“你干什么!想冻死我?”
“水都凉了。”风沧澜埋怨低斥。
宗正昱鸦羽般的睫毛轻颤,脆弱无比,“娘子,我不是故意的。”
着,他心翼翼捏着风沧澜如雪的玉足,用宽大的袖口一点点擦拭着。
仿佛手中是什么名贵珍藏的古董,心谨慎,温柔细腻。
擦干了两只脚,他将其放在床榻上。
艳红的被褥跟风沧澜雪白的玉足,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惹人心生涟漪。
风沧澜两只脚钻进被褥,看着端着木盆离开的宗正昱脸上的冷漠融化。
微扬的秋水眸含着一股报复后调笑意跟快感。
样!
看我不一件一件报复回来。
房门被推开,宗正昱踏进来,带着一股寒风。
他清澈无比的瞳仁看着风沧澜,站在旁边有些局促拘谨的模样,怕乱动又惹风沧澜不高兴。
“睡了。”风沧澜躺下闭眼,宗正昱抬眼看过去,脆生生的声音带着询问,“那……扶风睡哪儿?”
“爱睡哪儿就睡哪儿。”风沧澜话音刚落,床榻就往下凹陷了几分。
她“刷”的睁眼,就对上宗正昱那双过分单纯的凤眸。
目光微挪,宗正昱半跨过去,整个人是压在她身上。
“你干什么!”她声音拔高了几分,宗正昱吓的手一哆嗦,硬生生落在风沧澜的身上。
“娘子。”感觉自己闯祸的宗正昱,用着磁性撩人的烟嗓,做着最可怜弱的表情。
“娘子刚才不是,扶风爱睡哪儿睡哪儿吗?”他目光盯着床榻里侧空旷的地方。
意思是想睡里面。
“我……”风沧澜嘴角僵硬,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宗正昱眼皮直跳。
那冷冽松香的味道窜入鼻尖,将其完全笼罩。
四面八方都是宗正昱的气息,风沧澜只感觉浑身不舒服,隔着被褥踢了踢宗正昱,“那还不进去。”
得到允许,宗正昱赶紧往里面爬,坐好后那双干净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风沧澜,“娘子,你是不是生气了?”
“睡觉。”
风沧澜拉上被褥合眸睡觉,宗正昱也只能慢慢 缩下去。
屋外寒风呼啸,凌风肆掠。
屋内一片静谧。
听着耳畔传来平稳的呼吸声,风沧澜半睁眼。
端详着近在咫尺的的俊脸,她挑了挑眉。
宗正昱的睡着时,眉宇间没了往日的冷峻跟严肃,此刻就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稚子。
似乎是梦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她唇角上翘带着一丝笑意。
风沧澜情不自禁的跟着勾了勾唇角。
半舜,似发现自己的诡异举动,唇角的笑容烟消云散,挪开目光低声道,“呆子。”
瑞雪新年,纵使下着大雪也无法阻止人们对新年到来的高兴。
家家户户的红灯笼,映衬着雪地格外喜庆。
这几天风沧澜守着宗正昱在王府,对于宗正昱痴傻的事情是有刻意封锁消息。
可不知为何,在回来的第二天,宗正昱痴傻的消息却在坊间传开。
这个消息犹如平地惊雷,成了新年的第一个爆炸新闻。
一传十,十传百,以令人咋舌的速度,席卷了整个皇城。
街上都在讨论这个事,虽然没得到证实,但并不影响它传播的速度。
朝中大臣们知道这个消息,都是半信半疑带着怀疑态度。
皇宫中的皇帝在得到这个消息时,大笑三声,“果然是老天有眼!”
“宗正昱植物人两年苏醒又痴傻,看来我儿才是天命之子。”
皇帝满脸笑容堆积,脸上的褶子非常明显。
对面手持一身紫衣手持白棋的宗正瑾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