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把手上的台球杆递给了顾夜恒,他则帮他们码球。
球码好了,白球也放到了位置上。
顾谨森问顾夜恒与常比劢行,“两位要不要赌点什么?”
“赌点什么?”常劢行挑眉看向顾夜恒,那语气更像是挑衅。
“赌什么都可以。”顾夜恒也不示弱。
常劢行把目光投向季溪。
季溪连忙摆手,“你们男人之间的赌注别问我,我从不跟人打赌,但你们也别赌钱,合理娱乐。”
“那就赌季溪姐,谁赢了候天赐切生日蛋糕是时谁就能跟她跳第一支舞。”常劢行道。
季溪,“……”现在开生日派对还有跳交谊舞环节?
“我为什么要跟你赌季溪?”顾夜恒并不同意。
“顾先生不是什么都可以吗?”
“是什么都可以但季溪不行,她是我老婆,那个男人在外面用自己老婆打赌的?”
“我们赌的是第一支舞。”
“那为何不换成天赐姐呢?”话的是顾谨森,“谁赢了就去请天赐姐跳第一支舞。”
季溪觉得顾谨森这个提议非常棒。
“我不介意顾夜恒跟谁跳舞,你们可以打这个赌。”完她还拉了顾谨森一下,“谨森,你也参加!”
顾夜恒手上的台球杆就敲到了季溪的脑袋上。
“站过来。”他让季溪站到他身边。
季溪站了过去。
顾夜恒搂住她的腰,对常劢行道,“我们要赌就赌一些身外之物,不管是让季溪跟你跳舞,让我跟候天赐跳舞,我都不愿意。”
“那就赌顿饭吧,谁输了谁请客。”常劢行。
顾夜恒觉得这个倒可以接受。
“好。”他同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