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这日,东方尚未吐白夫妻两人就起了床,文绵绵兴致勃勃的拿出来一条裤子给了她的大黄牛,“嬷嬷今日规矩多的不得了,跪的次数也特别多,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膝盖处多加了一层,里面塞了棉花直接缝合,牢靠又好用,这是她总结那个‘跪的容易’升级版。
华旌云过当即笑眯眯的换上了,“去年回来的时候膝盖都是淤青的,那跪的是真的多。”
王妃果然很贴心。
很快方嬷嬷就领着灵果几人来了,文绵绵下穿任由她们折腾,身上的衣裳成成叠叠,好是真好,不方便也是真的很不方便。
“王妃今日在宫里得要忍着些,管住嘴,少喝水,那点心是能不吃尽量的不要吃。”
今儿礼仪多,规矩多,宽衣什么的是极为不方便的。
这话嬷嬷从昨日开始就叮嘱上了,文绵绵一听心里就开始紧张,一紧张这心里就又有感觉了,可怜兮兮的开口,“嬷嬷,再宽衣一回吧。”
嬷嬷无奈,只能又替她退了衣裳,送进了内室。
直到上了马车文绵绵才算是觉得松快了下来,脑子里又响起了昨日那个梦,每日用一回,三日开一次大,啧啧啧,她下了这么多本钱总算是有回报了,今日就找个机会试试。
马车到宫门口的时候门都还没开,华旌昌几人已经等在了门口,一见华旌云两口子下车,兄弟几个面色各异。
“老六,今日这样的大事你也能来的这么晚,越发没有体统了。”
华旌云拱手,“这长幼有序,自然不敢越过兄长们们。”
华旌胜乐呵呵的开口,“这门没开之前都来的早,何必讲究那许多。”
张老将军拒绝了他的提议,宴请老六吃酒没想到被摆了一道,向来对她言听计从的王妃忽然对他翻了脸,再一老二和老六摆明不给自己面子,华旌昌面黑如锅底,觉得最近只怕是遇了人,处处不顺。
“你们兄弟几分倒是来的早。”
一辆马车停了下来,兄弟几个皆是拱手作揖,“五皇叔。”
“嗯。”
来人正是皇帝的五弟,众皇子们的五皇叔,誉王。
五皇叔的目光在兄弟几人身上扫过,又扫了一眼侄儿媳妇,目光最终落在的文绵绵身上。
“老六媳妇嫁入皇家几个月,本王今日还是第一次得见,难得啊。”
文绵绵非常不喜欢那道落在身上的目光,像是在打量货物一般,直接后退一步站到了华旌云身后。
华旌云侧身用身上的裘皮大氅裹住她搂进怀里,这样一来五皇叔便只能到她的头顶,华旌云低头安慰着她,“别怕,五皇叔着玩儿的。”
文绵绵仰头朝他笑了一下,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他的大黄牛在微微颤抖,那是一种极力压制的颤抖,来这个五皇叔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这个老男人长得好丑,一眼都伤眼睛。
夫妻两人状若无人一般靠近亲密,兄弟几个见怪不怪,都是过来人,他们懂那种蜜里调油的滋味,丑人五皇叔眼神冰冷,冷哼了一声。
宫门打开,众人鱼贯而入,去给皇帝请安后就开启了一整日仪式。
对于这些繁琐的仪式,文绵绵一直处于晕乎乎的状态,左右让她跪她就跪,让她起她就起,一直折腾到了午时众人才准备用膳。
让文绵绵绝望的是,宫里用饭的礼节也很繁琐,等着这祭拜那祭拜的结束,饭菜都凉了,可能连皇上都没什么胃口,简单动了几筷子就停了下来,他一歇筷众人就不能继续再动了。
着那些摆拍精美的菜式,文绵绵在心里发出长长的叹息,就这些今日晚上就要赏赐给朝中大臣,不管好不好,热不热,那些大人都会感恩戴德。
下午就是皇后给众位儿媳训话的时间,妯娌几个又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