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华旌云现在害怕吃酒,主要是他酒量差,几杯下肚就头晕,谁知道他醉酒后会干出些什么事来?
前日里他和岳父一块儿吃酒,最后还是被岳父扛在肩上,像扛货物一般从两府那道暗门给扛回来的。
丢丑不,第二日还头疼,耽误事。
文绵绵好奇的凑上前,“你给我,为什么你们兄弟几个喝大了会耍酒疯?”
她猜测,可能是遗传。
见她眼睛晶亮,一副随着等着嘲笑他的架势,华旌云拉着她的手略微用力,在文绵绵没反应过来之前弯腰将她横抱而起,扔到床上直接压了上去,“坏蛋,你是随时等着你男人的笑话是吧?”
文绵绵奋力往床脚一滚,笑道:“我哪里是要你笑话,谁叫你们一沾酒就晕的找不到北。”
华旌云见她衣襟微敞,忽然觉得浑身的疲累全消,精力充沛,最近太忙,都忽略王妃了,实在不应该。
蹬了自己的鞋子顺势上了床,直接勾了王妃腰间的衣带,也不知道那衣带是怎么系的,就...不牢靠的很,就那么松开了。
“我是沾了酒才晕的吗?”
伸手将人拉到了自己怀里,忽然发现王妃的眉眼又长开了一些,越来越明艳,凑上前仔细了一阵,随即就啄了一下那红润润唇,“最近是不是背着我吃花了,越来越好了。”
文绵绵勾着她的脖子,“你是在夸我漂亮?”
“那我告诉你,我就是吃漂亮长大的,心以后迷的你找不到北。”
华旌云愉悦的笑了,直接踢开了碍事的被子,凑到王妃的耳边,“现在已经找不到北了......”
文绵绵侧首着外面的天色都还没彻底黑下来,伸手捂住他的嘴,“我亲的夫君,请注意一下你的行为,你想我被府中人笑死吗?”
华旌云挣脱开来,“谁敢笑你,本王替你收拾他。”
刚要俯身,灵果不怕死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王爷王妃,王大人登门拜见。”
华旌云一脸挫败,干脆躺着不动弹,一嘴的抱怨,“这些大人是早也找,晚也找,这种时候还要来打扰,简直不胜其烦。”
眼着王妃就要到嘴了,好气。
文绵绵窃笑不已,忽然就见他直挺挺的坐了起来,恨恨的道:“本王要把他儿子刷下去。”
文绵绵笑的更欢喜了,就在华旌云哀怨的着她时,灵果的声音又传了进来,“王爷王妃,梁将军也来了。”
如此文绵绵也跟着坐了起来,下床帮着她的大黄牛整理了衣裳,这才道:“我和你一块儿去,什么样子大事还能前后脚的来。”
夫妻两人刚到前院的大门就听到正殿里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一道不服气声音传来,“王大人,您这画师是在路边捡的吧,你确定画的是您儿子?”
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又响起,“时百温时大家听过没有?哼,你这种武夫自然是不知道的,有本事把你的画拿来,就怕把你儿子画的太真切了吧?”
夫妻两人嘴角微抽,大概猜到了两人意思。
明日一早报馆的人会到演武场门外张贴前五十强的个人肖像画,报馆请了十个画师,已经在今日傍晚的时候交了最终的画像,来今晚是为了画像而来。
“见过王爷,王妃。”
两人一进门才发现还多了两人,王大人是首辅,他身边坐着一个身形俊朗的少年,浓眉大眼,很阳光。
梁将军是朝中老将了,身边跟着一个宽腰窄腚的男子,二十来岁,孔武有力,像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王大人拿出他带来的画,“王爷,这是老臣请丹青大家时百温为老臣的孙儿做的画,还请您过目。”
华旌云接过展开,眉头轻蹙,随即交给了文绵绵,“王大人是想用这幅画替换报馆画师多做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