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安陷入回忆中。
五年前西北边境上所发生的一切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五年来,每一个日日夜夜,她眼前都会浮现出当时的种种。
连的话,她也会一字不落的背诵下来。
“云姑娘,您……怎么了?”
感受着云安安莫名涌现上来的悲伤,阿普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她才好。
“云姑娘不想不便是,时间不早了,云姑娘也该回客栈歇息了。”
坐在戏园二楼的云安安没有动,阿普站在云安安身侧陪着她,直到戏园所有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二人。
“走吧。”
不知过了多久,云安安方才起身离去,带着隐隐的悲伤和无限的恨意离开了戏园。
在望月城休息了一晚上,补充了足够的物资后,接下来的一段了至少要在草原上行进三天之久。
尤其是在雷雨季节,草原上随时都会下起大暴雨。
这不,刚从望月城离开的第二天,一场特大的雷暴雨落下。
万幸,为了方便路过的行人避雨,在草原之中建立了无人客栈,赶在暴雨越来越大之前,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前。
哗啦啦——
外面是电闪雷鸣,那惊雷从天而降,恨不得将万事万物毁灭。
在客栈中躲雨的不下四十人,众人皆是被淋成了落汤鸡,有的堆在一起烤着篝火,有的独自坐在角落中擦拭着宝剑。
“云姑娘,这边擦干净了。”
阿普用湿漉漉的袖子当抹布,仔仔细细的擦干净了桌椅。
想要生火的时候,发现火折子被淋湿了,只好开口像旁人求助借个火。
“这位兄弟,可否行个方便给个火。”
“借个火?行啊。”
不远处的几个汉子嘿嘿的笑着,其中一个刀疤脸大汉举起了一支火把,递给阿普的时候又收了回来。
“这火可不能白借给你们,要么给三百两银子,要么就让内娘们陪我们一晚上,如何?”
“大哥的对,你内娘们细皮嫩肉的,虽长了一脑袋的红头发,可越是异族女子越是骚。”
“哈哈哈~~好像你睡过异族娘们似的。”
“当然睡过,前些个日子在秀水居,啧啧啧~~回想起来,那滋味~~”
几个大汉猥琐的笑着,言语之间的不堪话语令阿普瞬间恼了。
“你们修要胡言乱语,莫要将那些下三流的女子与云姑娘相提并论。”
“呦呵,还生气了?老子就怎么着,老子不仅,还要动手。”
刀疤大汉蹭的站起身,眼神一挑,同行的男人一把掐住了阿普的脖子。
“臭子,正大眼睛瞧着点,老子是怎么疼你家娘子的。”
几个大汉身形魁梧,像一堵墙一样,阿普根本挣扎不开。
“放开我,若不想死,你们莫要用脏手碰姑娘。”
阿普的话更是逗得几个人大笑起来。
话间,刀疤大汉已经走到云安安面前,伸出手便要撕开云安安身上的白衣。
客栈里的人们无一不瞪大了双眼,一个个流着口水期待着下一个画面的发生。
此时,客栈关闭的大门被人从门外推开。
踏入客栈的男人一步上前,以手中的扇子作为暗器祭出,一扇便结果了刀疤大汉的性命。
“胆子不,本公子的客人你们也敢妄动。”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追踪马车一路而来的姜宇珩。
在客栈躲雨的人们清楚男人的面容之时,一个个吓的后退数步。
就连方才出言不堪的几个大汉也吓的抖如筛糠,也顾及不了刀疤大汉的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口便是求饶。
“人不知这娘们……这位姑娘是三公子府上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