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明亮。
宁茶被段玉卿拽着上了岸,不多时,走进了城里。
或许是天色才亮,行人稀少,商家也没有开门,街道上特别的冷清。
“好了没?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她走得累了,汗涔涔喘着气,胸前衣服都湿了,裹得两团肉更加的诱惑。
段玉卿扫一眼,很想脱下外袍给她遮盖了。还好这时没什么人。不然,别人一眼,他也想给他剜去了。或者她就不该出门,就该被捆在床上等着男人的降临。
他压下脑子里不道德的想法,回道:“马上就到了。”
“你这话都很多遍了。”
宁茶擦着汗水,声吐槽,但只能苦兮兮跟着走。
不久到了城门口。
宁茶以为他们要出城,但城门显然还没开,正想这点,就被他拽上了城墙。
这城墙足有十米之高。
宁茶上了城门后,俯视着城外的一地死尸,还有好些狼的尸体,吓得捂住了嘴唇:“外、外面好多——”
段玉卿也到了那一地惨状,冷冰冰地:“放心,没有祁隐的尸体。”
宁茶一听这话,就猜出了隐情:“是你们做的?他匆匆赶来,你们截杀于他!”
段玉卿没有半点犹豫地点了头:“嗯。我们截杀于他,可惜,没成功。”
那些狼坏了事。
不愧是赤琅族的后人,驭狼之术,天下无人出其右。
“所以你们要拿我来威胁他?”
宁茶猜出了他接下来的目的:“你要用我的命换他束手投降?这就是你对我的?段玉卿,你可真是我啊!”
段玉卿无力辩驳,就温柔摸着她的脸,像是承诺:“我会努力保证你的安全。”
“不需要。”
宁茶躲开他的手,一脸赴死的决然:“如果他束手投降,我就从城楼上跳下去。”
她这句话时,忽地想到了某女星跳城墙的戏码,心情那个复杂:她这算是致敬影视剧的名场面吗?
段玉卿自然不会让她寻短见,立刻吩咐身边的人:“去拿绳子。”
于是,宁茶很快就被绑了起来。
“放开我!不许绑我!疼!段玉卿,你个卑鄙人!”
她又气愤又自责:她这张嘴就不该话!
段玉卿似乎想到了这点,让人拿来干净的帕子塞住了她的嘴。
“呜呜——”
宁茶挣扎着骂:妈的!祁隐还没来呢,你堵我嘴,堵得太早了吧!
段玉卿俯视着城外的情况,一片静悄悄,知道祁隐一时半会过不来,就拿下了宁茶嘴里的帕子。
宁茶吃了苦头,学乖了,声哼哼:“有话好好,别这么一言不合就绑人啊。”
段玉卿不话,别他面上平静,心里是有些急躁的。
马上天色大亮,百姓要出城入城的,虽然他们早已经控制了城门守军,但百姓闹起来也是个麻烦。
这个麻烦很快就来了。
日上三竿。
不少要出城的百姓就汇集在了城门处。
搁平时,城门早开了,今天怎么这么晚?
他们仰头着城墙上的守兵,不时喊着:
“官爷,今天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还不开城门啊?”
“的在城里做活,听婆娘要生了,得速速赶回家去!还望官爷行个好,早些开城门吧!”
“对啊!开城门吧!我们得出城干活呢!”
……
百姓们的呼声只换来一句:“不得喧哗!”
都是老实百姓,他们确实安静了一会,但很快就有人:
“你们有没有闻到血腥味?”
“早闻到了,好浓的,不过,这附近有个杀猪匠,许是他又杀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