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秦敬之来,没有东西隔阂的拉手是不是跟左手牵右手一样啊?
毕竟两个人时候就认识,熟透了吧!
枉费她一天到晚心思不存。
那天为了给他机会,硬生生地把自己灌醉,最后人家给她送回家了!还有雪,她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奈何人家完全没知觉,又不好明!了不定朋友都做不成!
唉,肯定是和三个哥哥一样,把她当妹妹宠了。
有情人终成兄妹么?
等从雪山下来,天都黑了。
帝宝肚子饿得咕咕叫,先找个地方吃饭。
都是高档美食,帝宝迫不及待地往嘴巴里塞。
秦敬之着她的可模样,眼里都是笑意。
“这么开心?”
“你不开心?”帝宝问,一脸威胁,你敢不开心,绝对不会饶你!
“非常开心!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开心!”
“……”真假!
帝宝肚子填得差不多时,,“我们去酒吧玩吧?”
秦敬之无奈地着她。
“出都出来了,玩呗?这里的酒吧和我们那里的酒吧肯定不一样!”帝宝。
“去了酒吧还想去哪?”
“不去了不去了!最后一站,不会多久的,玩一会儿就回去,怎么样?秦敬之,敬之,之之。”
“……”
其实秦敬之早就料到帝宝没有那么快想回去,虽然都玩了一天了。不过还是要抵抗一下做做样子逗她的。
高档酒店的大门外,几辆车停下。
戴着白色手套,身穿制服的门童上前弯腰恭谨地将车门打开,长腿跨出,里面的男人下车。不怒而威的黑色气场让人生畏。
司冥寒冷漠深沉地走进酒店,浑身的气质是那般凛然矜贵,生人勿进。
从电梯里出来,司冥寒低沉开口,“不用跟。”
“是。”章泽微微颔首,没有过去,只有保镖跟着。
进入总统套房,司冥寒边扯着领口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火树银花的城市,深沉的黑眸毫无波澜,无法融化的孤寂围裹着他。
心口又开始不适,刺痛总是习惯性地出现,让他隐忍地拧眉。
他们第一次见,正是在这座城市……
司冥寒摸出手机,打出去,“去酒吧。”
“是。”章泽收了手机,出了房间。
他身上的外套都没有脱。就知道司先生会找他。
鲍勃过,司先生每天就睡一两个时。甚至两天两夜不睡,后来干脆吃安眠药,从一粒变成几粒。睡眠质量一点都没有好转。
三年前,那场大火后,司先生因为后背被大片烧伤,感染,在医院里昏迷了半个多月才醒过来。醒过来后,没有再做什么极端的事情。如果吃止痛药和安眠药不算的话。
他的精神变得有些分裂,会忽然问他陶宝在干什么。
他会告诉司先生,陶宝已经死了……
甚至晚上,司先生也会给他打电话,陶宝是不是逃跑了。
他会告诉司先生,陶宝已经死了……
然而没多久,司先生又会让他去电视台接陶宝。
他再次告诉司先生,陶宝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