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沈宜姐。”
许长明顿了顿:“我己经有一奖学金了,未来大学几年,我有信心确定能继续拿这奖学金。所以不太想占用周大哥那个项目的补助资金。”
“而且,我学的是动植物专业,未来也会在这个行业深耕下去,不太可能进安厦。白领周大哥的钱,最后又不进他的公司......”
“长明。”沈宜语重心长道:“这不是你该想的。你是学生,现阶段只需要好好学习,达到资助条件,领补助资金就好。这也是他设立人才培养计划的初衷。”
“我知道,我就是......不打算参加了。”
沈宜见他坚持,想起周从谨此前的话,他们己经长大了,是成年人了。
她只能放弃劝,点头道:“你要是想好了,我尊重你的决定。”
“谢谢沈宜姐。”许长明笑道:“麻烦你回去跟周大哥也一声,谢谢他的好意。”
他话毕,又不好意思道:“就是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他当然记得。”沈宜想起周从谨上次电话里估算他的年龄,莫名觉得好笑。
一行人用了两个时攀到山顶,沈宜己经有些气喘。
山顶风不算大,但气温很低。服务区确实有热水,一些旅客没带保温杯,只能用一次性杯子接一点喝。
沈宜心中笑道,来周从谨对寒积山还挺熟。
山上花开得很艳,桃李碎花纷飞,粉白相间,美不胜收。
沈宜和汪离以及两个父亲以前资助的学生都是女孩,簇拥着去拍照。
她拍了张梨花树,发给了周从谨。
对方没有回,应该是在回来的飞机上。
沈宜拍到好的,挑出来一律发给他,拿和他的聊天对话框当优选照片区。
许长明和自己的三个男同学则坐在一处长廊休息,几人嘴里聊的都是本专业的话题,比如这寒积山的气候和生态,以及植被和动物。
许长明望着远处连绵的山脉道:“你们听过褐翅鸦鹃吗?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听这寒积山就有。”
“真的?!”几个男同学来了兴:“去找找?”
许长明头一点:“来一趟当然得。”
“许长明,这褐翅鸦鹃长什么样?”
“外形像山鸡,身体、喙和脚是黑色的,翅膀棕栗色,外侧的飞羽有暗色羽端,尾羽是铜绿色的。这种鸟主要活动在沿海地带的低山丘陵中,一般是单独或成对活动。”
“它们是吃杂虫的,也吃一些果实,但是飞行能力比较弱,所以我们最好往丛林去找。”
许长明伸着脖子,还模仿了它的叫声:“叫声很大,几百米外都能听到。尤其喜欢在早晨和傍晚叫。”
几个同学都是城里长大的孩子,听他描述,都哈哈笑道:“许长明,听你得你好像养过似的。”
许长明笑了笑:“我是没养过,但我时候在我们家后山见过,经常能听到它们的叫声。我妈妈把它们唤作祥山鸡,后来......”
他神色有些黯淡:“后来我长大了点,就没怎么听过了。”
“毕竟濒危了嘛!”有同学道。
许长明点了点头,扫了眼山顶西周:“我查了下,往北坡那条道下山,有机会能到。”
“行啊,那我们往那道下去。”
沈宜天色不早,招呼大家汇合下山。许长明和她道明了意图,表示想往北坡道下去。
那道确实有人走,但比较颠簸,杂草丛生,一般都是冒险的人想寻点刺激,才另辟蹊径往那里走。
汪离有些不愿,蹙眉道:“许长明,你不要想一出是一出。什么鸦鹃?手机里没过吗?”
两人是老乡,又经常相约出来玩,几个男同学默认她是许长明的暧昧对象,暗戳了戳许长明的手臂,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