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画时无味道:“多换出了一个粽子吃完后,不是又多出一片粽叶?”
“啊?是啊!”书左抓头惊道,“这样一来,每25个小轮次,又要多出一个粽子……然后75个轮次就又又要多出一个……啊啊啊……脑子……我的脑子……”
范画时只摇了摇头:“就是怕你们这样硬算我才加了两个零的,现在看来零还是加的少了。看样子,就算是用笨办法,很快也会有人解出了,权当是鼓励勤勉了吧。”
“谁爱勤勉谁勤勉吧。”女书左只无力一坐,“馆主,我提醒你一下……他们都盼着你换轻裙罗袜呢。”
“只说可以求,又未说我必应。”范画时又翻了个页道,“要看魅色去歌楼便是了,与我提这样的请求……正好西境林场缺人,哪个精力太多没地方装,便派他去监工个一年半载罢。”
“…………”女书左不寒而栗。
还好没说出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栗够了,书左才又说道:“那位外来学士还在藏书馆翻腾呢,我也不好打扰他,这该闭馆了怎么说?”
“给他留张字条,告诉他宾室位置就好。”范画时随口问道,“他读了一天书?”
“是,我去了两三次都在看藏书,来来去去翻了很多,但都是粗看,看的书也很基础。”
“该说他踏实还是浮躁呢。”范画时这便摆手道,“你去罢,不必管他。”
“好。”女书左这便起身道,“馆主今天也晚些走?”
“嗯,爷爷又不在,回去也无趣。”
“那我先走了,馆主记得熄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