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有着成熟女子独有的磁性,透着一股子的英姿飒爽。
李信回身看去,身后之人是一位高挑女子,面容姣好,红发如火,绑成高高的马尾,身穿轻甲,背着一把巨剑,后腰插着两把小剑。
她叫花木兰,长城守卫军中唯一的女子,性格豪爽,在守卫军中颇有声望。
“昨日的事我听说了。”花木兰笑了笑:
“想不到统领还有断案的本事。”
“案子还没查清!”李信摇了摇头。
花木兰没再说话,双方一时无言,李信轻轻颔首,继续前往,朝着办公堂的方向走去。
来到属于他的办公堂,李信得到一个消息:
死者的身份查出来了。
.........
“死者叫王贵,城北黑街里开猪肉铺的。仵作从他指甲缝里观察到难以洗净的油渍,再加上右手虎口厚厚的茧子是常年握刀所致。
“两者结合,推断出死者很有可能是杀猪的,属下便派人去城中各个猪肉铺问询了一遍。最后发现城北黑街的王贵昨日失踪,一夜未归。
“他的妻女正在寻他,即使我们不找上门,再过两日,怕是也要报官了。”
李信坐在大案后,听着张副官的汇报,喃喃自语:
“一个杀猪的,怎么会惹到高手?一个杀猪的,又是哪来这么大本事与那位高手过招?”
他看向张副官:
“王贵的家人,街坊邻居,知道他有一身本事吗。可有询问过,他近来和谁结仇?或者有什么异常?”
张副官先是摇头:
“王贵往日里性格温和、豪爽,与邻里关系处的不错,没有与人结仇。”
是个擅长伪装的人,开猪肉铺是他表面的营生,背地里还有一层身份.........李信结合前后矛盾之处,做出了分析。
张副官继续说道:
“至于异常,卑职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异常........根据他妻子和街坊邻居的说法,王贵这几日经常提前关铺子,也不关猪肉有没有卖完,寅时一到,一准而没踪没影,也不知道在干嘛。
“他妻子说,有次夜里他回来,一个人坐在桌边嘀嘀咕咕着:到底藏哪了,到底藏哪了.........”
李信听到这里,目光骤然锐利,沉吟道:
“他在找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很可能是他被杀的原因。”
张副官耸耸肩,无奈道:
“可惜王贵的妻子也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李信问道:
“王贵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异常的。”
张副官想也没想,道:
“三天前!”
“来福客栈的掌柜和伙计有什么交代?”他又问道。
“还是和之前一样,嚷嚷着冤枉。”张副官回答。
李信淡淡道:
“谨慎起见,多关押他们几天。”
张副官点头,接着说道:
“这案子看起来很棘手啊,统领,您可一定要查的水落石出,这是你的翻身仗,那么多兄弟看着呢。可不能雷声大雨点小,最后不了了之。”
张副官苦口婆心的提出建议,但说话一如既往的不中听。
........李信绷着脸,“嗯”了一声。
谈话结束,李信这才拿起张副官放在桌上的验尸单,凝神阅读。
验尸单上,详细记录了死者的种种信息,包括但不限于外貌、体型、致命伤口、肢体特征,因为李信批发了准验批文,因此验尸单上还有死者王贵的解剖报告。
突然,李信注意到,验尸单上写着,死者王贵的右臂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