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卢梭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
“你就躺着吧,明天也别去看比赛了。”卢梭扶阮梅上床。
“不行,都花了机票钱,还订了酒店……不能浪费……”阮梅摇头。
一边说,阮梅一边低头在那摆弄自己的手表,她有一只很特别的腕表,那上面可以订很多个闹钟,但不是电子表,是她的宝贝,控制着她的行程。
“我订个闹钟……明天响,今天先睡一会儿……”订完闹钟,阮梅就躺下了把自己埋在被里。
卢梭瞧着阮梅埋在被里的小脸,她原本肤色就白,现在则像是被烧红的白瓷一样,从脸蛋向四周发散着红晕,再用手背贴了一下她的额头,烫得厉害。
“行了,先吃药,明天退烧了就去。”卢梭给阮梅喂了药,又把粥留在她床边的床头柜上,让她醒了就喝一点。
阮梅吃过药后迷迷湖湖地睡了过去。
卢梭离开阮梅房间前,想了想,拿了一张她房间的房卡,万一有什么事,也好照顾一下。
然后,卢梭去酒店的健身房进行了一些训练。
现在卢梭的‘力量’和‘敏捷’都达到了极限状态,所以除非打破极限后需要的锻炼提升,否则卢梭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进行疯狂的锻炼计划了。
酒店健身房里的其他人,都会注意到卢梭,甚至有个大胆的小姐姐来问电话号码,卢梭微笑着拒绝。
……
第二天一早。
卢梭早上不到七点就醒了。
打开窗帘,瞧着蓉城灰蒙蒙的天空。
这一点倒是和首都有点像。
现在,卢梭瞧瞧自己的状态。
耐力‘86/100’。
非常不错。
今天卢梭有种感觉,他能拿室内60米的第一名。
卢梭去吃了早饭,吃完后,拿了一袋牛奶和几个鸡蛋,用顺来的房卡,进入阮梅的房间,摸摸阮梅的额头,还是有点烫。
“几点了……?”阮梅抓着卢梭虚弱地问,想要坐起来。
“晚上十点了。”卢梭一边说,一边扒下了阮梅手腕上的手表,“你好好睡,等明天好了去看比赛。”
临离开之前,卢梭拉紧了阮梅房间的窗帘,保证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又拿走了阮梅的照相机。
陆锦荣正在楼下等着卢梭,见卢梭拿着相机下来,却没见阮梅。
“教练,会拍照吗?”卢梭问。
陆锦荣还没来得及回答,卢梭口袋里就已经响起‘叮叮当当叮叮当’的响声,像是八音盒在响,卢梭掏出阮梅的那块表,瞧着表中有个精致的鸟儿正在张嘴唱歌。
应该是预设的闹钟响了。
“这不是阮小姐那块表吗?”陆锦荣不禁问,“你拿人家表干什么?”
“应该挺贵的吧?”卢梭琢磨,把闹钟按停后,将表一并交给陆锦荣,“教练,帮我好好保管,别弄丢了。”
陆锦荣一手拿着相机一手拿着表,觉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