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们锦衣卫是什么德行,这京都之中,谁人不知?你大义灭亲,想必以后升官发财,不在话下!来吧!”
说完,直接伸出手,怒目而视。
秦朗顿时脸色一变,慌忙跪地道:“爹爹,孩儿不敢。孩儿今日回来,只是想问一下娘亲和青舟,是否知道楚飞扬住在哪里,并没有其他意思,更谈不上审问。爹爹这般说,孩儿当真是无地自容啊!”
说完,重重地磕头。
秦文政气的胸膛起伏,脸色铁青。
宋如月哭着过来道:“朗儿,你快起来。你就听你爹爹的,不要当这个什么锦衣卫指挥使了,你难道不知道吗?那洛长天当锦衣卫指挥使,得罪的人太多,被人灭门了。听说那锦衣卫副指挥使,还有很多锦衣卫,都被人杀了。你……你又何必淌这趟浑水呢?你要是出了事,我们一家人可怎么办啊。”
秦朗抬起头,看着她道:“母亲,越是这般凶险,孩儿越要帮圣上查个水落石出!若不把凶徒找出,京都人人自危,哪里还有安宁?我秦家先祖,当年追随先帝征战,谁人怕死?如今陛下正是用人之际,也正是我们秦家重新崛起的好机会,孩儿一定要抓住!无论如何,孩儿都要想办法查出凶手,把这几个桉子给破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秦二小姐,突然轻声开口道:“大哥,你怎知道,那人就是凶徒?锦衣卫的名声,在京都人人都知晓,他们随便抓人,严刑逼供,屈打成招,造成了许多冤假错桉,害死了许多无辜生命。或许有人是为了家人报仇雪恨,或许是有人路见不平,为民除害,才杀那些锦衣卫的。大哥应该很清楚,除了那些锦衣卫,那些凶徒并未杀一个无辜的百姓,不是吗?”
秦朗看向她道:“微墨,锦衣卫是国家的利刃,以前或许的确太过粗暴,但大哥既然坐上了这个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一定会整治和约束好手下,不会再让他们随便抓人的。但擅自杀害锦衣卫,制造灭门惨桉的人,怎么会不是凶徒呢?微墨,你读书甚多,应该知晓我大炎律法,况且锦衣卫是受圣上直接指挥,代表的身份非同小可。那凶徒这般猖狂,直接残杀他们,就是在挑衅皇权,无视圣上,这种事情,罪大恶极,大哥怎么能视而不见?”
秦文政怒道:“就你聪明!你迟早害了我们一家人!”
秦朗看向他,沉默了一会儿,道:“爹爹,以前是您教孩儿做人,从小到大,您都一直在教导孩儿,要忠君报国,要为秦家崛起而努力。孩儿一直记在心里,不敢忘记。可是今天,孩儿正要一展抱负时,您为何不支持,反而一直劝孩儿放弃呢?孩儿真的无法理解。”
秦文政喘息着,闭上了双眼,过了片刻,方缓缓睁开,沉声道:“朗儿,此一时,非彼一时。我们秦家在莫城时,就已经站队,或许长公主会妥协,或许圣上不会为难长公主,但我们秦家,绝不会就怎么安然无恙下去。你一直在学院埋头修炼,你了解圣上,了解现在的形势吗?”
秦朗拱手道:“爹爹,孩儿虽然只见了圣上几次,但可以看出来,圣上求贤若渴,抱负远大,绝不会为了以前的事情,而报复我们秦家的。况且如今孩儿在为圣上效力,明年青舟春闱高中后,也会为朝廷效力,圣上只会对我们秦家更为看重,又怎么会为了那种根本没有发生的事情,而动我们秦家?”
一旁的宋如月颤声道:“朗儿,锦衣卫三番五次来找我们麻烦,要不是美骄和长公主帮忙,我们一家人早就被他们抓走了。锦衣卫是圣上的人,所以这些事情,可能都是圣上示意的。他那么对待我们秦家,又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就升你做锦衣卫指挥使呢?一定有阴谋啊!”
秦二小姐轻声道:“大哥,娘亲说的对,这件事,只怕另有缘由。”
秦朗沉默了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他们道:“爹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