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那个人影便倒飞而出,重重的摔在地上。
韦阳有些落寞的声音同时响起:
“韩青,看来,是我一直小看了你啊”
摔在地上的黑衣人挣扎了半天,还是没能从地上站起来。
帘子一挑,韦阳的身影从帐篷中走了出来。
帐篷后面的草皮纷纷掀开,站起十数道身影。
韦阳缓步走到摔在地上的黑衣人近前,像拎小鸡一样把那人从地上提起来,一把扯掉了那人脸上的黑布。
黑布落地,露出了韩青那张精致的俏脸,只不过昔日那张总是带着媚意的俏脸上,此时却布满恨意。
“韦阳原来你早就怀疑我”
韩青的声音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府。
相对于韩青的愤恨,韦阳却十分平静。
“不错,早就怀疑你,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敢这样做我想知道,自你嫁入韦府,我可曾有半点对不住你”
韩青听完之后笑了,笑容之中满是凄凉。
“姓韦的,你还好意思问出这样的话来,真是够可以的我嫁给你这么久了,你心里可曾有一刻将我当成你的夫人”
韦阳看着她,没有说话。
韩青的脸上渐渐现出癫狂之色:
“不说话那我来替你回答吧你没有你从来都没有你处处防范,时时小心,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随时想从你身上得到好处的女人我嫁给你,你却不碰我,哪怕我曲意逢迎,主动讨好,可是你却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韦阳皱了皱眉,淡淡的说:
“我要如何信你从你嫁给我的那天起,处处都在为你的父亲、为你的兄弟谋出路,一心只想着利用我,你以为,你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我全都不知”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
“去年七月十五,你借着回家祭拜之机,暗中与汩罗县保安队长见面,重金相赠,并许诺只要其全力助你,事成之后你愿意委身与他,可有此事”
韩青浑身一震,猛然抬起头,死死的盯着韦阳,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九月初六,你在岳州凤阳楼,将岳州部分布防图给给了南京来的人,是也不是”
“十一月二十,你偷偷潜入我的书房,将铜锣山少年营的建造图纸偷走,秘密送给了你的父亲,对是不对”
韦阳每说一句话,韩青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到后来干脆瘫坐在了地上。
他看着身体蜷缩成一团的韩青,平静的问:
“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说完,他往前走了两步,看着已经被控制住的那百十来人,冷声说道:
“我韦阳自认为对得起诸位,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们的家小,我会派人送去一笔钱,对外,就说你们是战死”
“哈哈哈”
原本委顿成一团的韩青突然癫狂的大笑起来。
韦阳转身看着疯了一般的韩青,微微皱了皱眉:
“你还想耍什么手段”
韩青挣扎这从地上站起来,指着韦阳的鼻子,疯狂的笑着吼道:
“韦阳你就是个伪君子你表面上待我很好,但是却从来没有把我、把我的父兄当成自己人我嫁给了你,是你的夫人,我为我的父兄谋些利益有错吗是你都是你你口口声声说要为岳州的百姓做事,要保护他们。现在呢还不是像条狗一样夹着尾巴逃走了”
韦阳看着韩青,轻轻的叹了口气:
“唉,你说的对,我的确是要逃走,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
随即,他负起双手,闭上眼睛沉声说道:
“三夫人韩青,为敌人误伤,不治身亡”
韦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