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的剑却没有半分手下留情,即使是一名十七八岁,捂着眼睛倒在地上的匈奴人,用仅剩的另一只眼睛,央求着望向他。
白衍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怜悯,上前反手一剑刺下。
望着远处杀来的匈奴人,白衍脸上满是鲜血,感觉剑刃没有在传来异动,正手拔起秦剑。
随后继续朝前走去。
“杀!”
“杀!!”
在白衍身旁,柴与一名名铁骑将士,全都一身是血,不畏死的杀向前方。
方才那些铁骑将士的死,让他们所有人都暴走。
一些铁骑将士临死前不顾胸口利刃,狰狞着脸,用尽力气把秦剑插入匈奴人的腹部,死也要拉着匈奴人一起死。
这一战。
铁骑将士,皆是死战!
半个时辰
一个时辰.
白衍手拿秦剑,在一名名匈奴人的尸体,将士的尸体走过,不断与其他铁骑将士,一同与匈奴人血战。
力疲之时,稍有疏忽,身上就会多出一道口子,甚至被利刃插入肩膀。
但白衍走过的地方,一名名匈奴人纷纷倒下,变成一具具尸体。
“杀!”
白衍满脸是血,望着远处的匈奴人,即使满身是伤,但还是大声吼道。
这一战,死战!
古道内,其他一名名满身是血,带着伤口的铁骑将士,听到白衍的话,纷纷怒喝。
“杀!”
一声。
“杀!”
两声。
三声、四声、.声声杀意,声声战意。
一名名早已不惧死的铁骑将士,站在峡谷内,望着自己的将军,目光皆是爱戴,望着一路死在自己手中的匈奴人,成为一具具尸体,心里皆是满足。
血战,死战!
他们白氏铁骑,不怕!
这世上,可没什么比得上,一边杀着匈奴人,一边随将军喊杀来得更爽快。
峡谷两旁的山顶。
一名名奉命守在山顶的铁骑将士,听着啸杀声,眼睛通红的看着这一幕。
这一刻,也不知道为何,一名铁骑将士即使知道违背军令,即使明知道下去九死一生,但仍旧从队伍之中走出来,顺着陡峭的山谷,独自一人走下去。
一边走,一边嘴里与山谷下的将士们一起喊着:“杀!”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随后,五人、十人,五十个.
一名名铁骑将领看着越来越多的将士,密密麻麻的从这陡峭的地方,朝着峡谷下杀去。
啸杀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这一刻。
士卒无令,而愿赴死,随将军血战!
见状。
一名铁骑将领,率先红着眼,怒吼一声,把头顶上的爵弁取下来直接丢掉。
“杀!”
拔剑之声响起,伴随着怒喝声,这名将领麾下数百名大秦儿郎,纷纷弃弩拔剑,悍然朝着峡谷下杀去。
远处的一名名将领,所有铁骑将士,全部跟上。
顷刻间。
两边山谷之上,无论将卒,皆愿拔剑下山,赴死!
“杀!”
“杀!!!”
伴随着无数铁骑将士下山。
谷道内,无数匈奴人听着漫天的啸杀声,望着山谷下不要命的秦军杀来,又看着山谷两侧,全是密密麻麻的秦军从陡峭的山谷冲下。
看着这一幕。
所有匈奴人都慌了,似乎所有秦军,都与他们有血海深仇一样,不死不休,不要命也要杀死他们。
听着耳旁全是秦军的喊杀声,看着前面部落的人被秦军疯狂砍死,不少匈奴人开始不断后退。
毕竟他们南下,是来劫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