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人能阻拦她丢掉。
“此乃吾长子,公羊湛!!”
老妇人把长子公羊湛喊来面前,为众人介绍道。
“伯母!”
公羊湛上前,认真打理道。
外祖母看着上前打礼的公羊湛,打量一番,连连点头,看向公羊湛的眼神,满是亲近,随即让长子孇俣,过来辑礼。
“伯母!”
孇俣也跟着打礼道,出身寒微,如今是个小贩的孇俣,打礼时的角度,手势,辑礼速度,都一窍不通,但好在心诚,也让老妇人满是欢喜的笑起来。
丝毫没有介意。
“去准备食羹!”
孇俣也知道自己的问题,脸色有些通红,挠了挠头后,知道多年不见的母亲,定是有说不完的话,于是等妻子也过来打礼后,便嘱咐妻子,等会要招待这远道而来的母子。
说话间,孇俣听到母亲也好奇的询问,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是汝外孙!”
老妇人开口回答道。
孇俣闻言,愣在原地,外孙?
寿儿?
想到这里,孇俣终于明白为何鲁伯母会知道这里。
定是鲁伯母去过村子里找过母亲,后面见不到母亲,便打听消息,去寻去小妹哪里,最后是寿儿告诉鲁伯母,母亲在这里。
鲁伯母是真的有心!
“良人,老妇人方才回到临淄,定是思念临淄粟饼……”
舅母较为心细,得知是家母常挂在嘴边的鲁伯母,时隔三十多年回到临淄,故而除去食膳外,舅母便想起齐饼。
传言在姜太公时期,姜太公便是用这齐饼救下无数士卒,从而助周灭商,而周天子分封诸侯,姜太公所制的饼,便在齐国流传下来。
而齐国独特的环境位置,也让无数商贾、士人直言,其他诸侯国的饼,比不上齐饼香甜,属人间一绝。
“嗯!”
孇俣得到妻子的提醒,这才幡然醒悟,连忙点点头,带着妻子一同走去房屋之中,留下母亲与鲁伯母叙旧。
“寿儿!少……娴,汝身体不适,为何还要去村里,如此操劳,吾心何安?”
外祖母也意识到鲁娴去过村里荀她,看着那根木杖,外祖母满脸愧疚、自责。
若是可以,外祖母宁愿自己在马路上等三天三夜,都不愿意让身体本就不适的鲁娴,如此辛劳的去寻她。
见面虽好,但若是让鲁娴劳累,外祖母心中无比难受。
“寿儿?”
老妇人听到成荧的话,有些愣神,也有些错愕,随后很快便反应过来,应当是另外一个外孙。
但为何说是村里?
成荧的女儿,怎会在村里?
想到这里,老妇人只能先强行忍下疑惑,摇摇头。
“是另外一个外孙!”
老妇人开口解释道。
一旁的公羊湛此时也跟着点点头,看向伯母,公羊湛也与母亲一样,好奇为何伯母会说,在村子。
“另一个外孙?”
外祖母听到鲁娴的话,几乎立即想到另一个外孙是谁,满是岁月的老脸上,眼睛顿时一亮,满是激动的问道。
“可是衍儿?”
外祖母说到这里,整个人都一副意外的模样。
除了寿儿,外孙便只有衍儿。
鲁娴既然说不是寿儿,那便只有衍儿!
想到这里,再想到那个小外孙,看着眼前的鲁娴母子,外祖母没想到,衍儿居然与鲁娴母子见过面,这不由得外祖母回忆起,衍儿小时候,好奇的看着她,每一次都安静的听着她,怀念起鲁府的过往。
但此刻外祖母又不敢相信,毕竟这天下,茫茫人海,衍儿怎会如此巧合的见到鲁娴,还认识鲁娴。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