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洛看了看宫墙,眼神回来之后才直视陈矩:“名为皇长子,实如同囚徒。父皇若为难,不如我来解忧。皇长子抗旨不遵,狂悖不孝,岂能托付江山?父皇若不信,便请御驾前来。公公之为难,王安有罪无罪,自见分晓!” 他说得斩钉截铁,陈矩却心头剧震。 为什么要这样搅?真想搅得天下大乱,亡了江山? 宫外还不知这变故,但宫外终归会知晓。 恰此时,春雷骤响。 风也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