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楮墨猛地转过头:“你说什么?”
白绫稚却理都不理他,只自顾自将他后背的银针拔出。
“你想死我自然不拦着你,反正也拦不住。”
她语气透出几分凉薄:“看来你已经急不可耐把我推开,我极力挽留也没什么意思。”
说着,她将他的衣袍捡起,直接扔在他身上:“走吧,好聚好散。记得临死前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我和苏钰亭是怎么……”
“唔……”
苏楮墨快气的发疯!
其实在方才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心里就在打颤。
那些话,怎么可能是他的真心话?
他只是觉得,白绫稚整日因为这些破事,忙忙碌碌,他心里有愧。
可当白绫稚说出后面那几句话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喜服?
还要娶她?
他手臂收拢,也不顾体内翻涌的猛烈的药力,将人抵在墙上。
“本王不允许。”
他喘着气,眼眸赤红:“稚儿,本王决不允许。”
他再次恶狠狠地封住她的唇。
久未的亲昵让他再也没有半分理智。
他强势的掠夺走她口腔的空气,大掌托住她的后腰,又用力将她压向自己。
“既然他存着这样的心思,那我绝对不让。”
他嗓音嘶哑,却不肯放过她。
白绫稚被这突如其来的吻,亲的有些眩晕。
男人将人压下:“是我想的简单了。也对,苏钰亭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真心对一个人好。”
他嗤笑一声,低头去寻她的锁骨。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你拱手让人。”
他呼吸越发炽热。
他甚至都有些分不清楚,自己方才吃下去的药,到底是为了治病,还是有其他效果。
不然他怎么现在如此……
白绫稚被他滚烫的大掌托着,面色微红。
“你现在知道了?”
她伸手想把人推开,却被男人更快一步捉住了手腕。
她抿着嘴:“蛊虫会传染的,你现在已经到承受的极限了。”
苏楮墨盯着她看,手落在她的肩头。
白绫稚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你总该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否则真的要和他们说的一样,你连这个月都撑不过去。”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耳廓。
喘气声很大。
重重的吻接连落下,苏楮墨应了一声:“好。”
他只紧紧抱着她,不让她逃脱。
“那总该让我抱一会。”
白绫稚这才应了一声,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后背对着他。
男人将人拥在怀里,灼热的吻落在她的后颈,肩胛骨,以及……背上。
她颤了颤,男人的手就伸过来。
大概是过了一个时辰,他身上的温度终于降下来,药效消退。
白绫稚探了探他的脉搏,这才松了口气。
“差不多了,剩下的还需要再仔细分析。”
男人压下眸底的欲:“不着急。苏钰亭想来对自己十分有信心,恐怕已经在等着我这两个月马上就死了。”
他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
鼓起来的触感已经消失,甚至连带着黑色印记都一并没了。
苏楮墨嗓音温和,神情却略显复杂。
他……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只是暂且还是别让她知道了。
“等我,事情很快就结束了。”他亲亲她的眉眼,这才脚步匆匆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