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嗓子被吼懵,聂开宇呆在原地。
“做……做什么?”
“你说呢!你,你背后那些伤是怎么回事?你不总说自己风流倜傥,是个潇洒的浪子嘛!还笑我没谈过恋爱,结果这都不知道?!”
反应过来的瞬间,聂开宇纠在一块的五官彻底舒展了。
“当然不是!你想什么呢!”
以栗山凉当时的身体状况,他得饥渴成什么样才能下得去手呀!
“那,那你背后的伤不是我弄得?”
“不是你还有谁?天地可鉴,三天三夜,我白天跟你吃晚上跟你睡,不是你,还能有鬼不成?”
“我,我怎么弄得啊?”
聂开宇撇了撇嘴:“不是你大言不惭,和我说什么都记得?现在又不记得了?”
这部分的确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聂开宇解开他手脚上的绳子,把他抱到床上安慰来着。之后,痛感很快消散,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我把你给……”
“你以为你把我怎么了?”
他还想栗山凉干嘛神经兮兮的让他走两步,结果搞了半天,是想看他的腰有没有问题。
真不得了,栗山凉的幻想里,他居然是可以躺着不用干活的那个!
“太搞笑了,没经验你还没脑子吗?”
“你说什么?!”
聂开宇一脸玩味地走过来,把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的栗山凉逼退直墙角。
双手撑在墙上,把人困在中间。
他垂头看着栗山凉无处可逃,不敢对视的小模样,聂开宇强忍笑意,佯装凶恶的大灰狼,拉起小白兔的两只手环在自己的身上。
栗山凉吓了一跳:“你干嘛?”
“别动,抱住。”
“我为什么要抱?”
“给你上课,模拟教学。”
“哈?”
“快点!”聂开宇又凑上去一步,对着栗山凉红透的耳根说:“现在,发挥一下你的想象力。”
“什么想象力?”
“把你背后靠的墙想象成……柔软的床。”
热气扑上耳廓,栗山扭着紧绷的身子,紧闭双眼。
“别动。”
“你到底要干嘛?”
“不是说了上课,别打断我。”聂开宇垂眼看着他的脸,明知故问:“刚刚,我说到哪了?”
……
“忘了?忘了的话我就从头再来一遍。”
“别!床!说到床了。”
“什么床?”
“背后是床!”
“谁的背后?你的还是我的?”
“我的!”
聂开宇仰起头,强压暗爽的嘴角。
从前他怎么没发现,调戏栗山凉到面红耳赤的样子怎么可以这么好玩!
“咳。”聂开宇深呼一口气,拉起小白兔逐渐下滑的爪子抱上脊背,“抱紧。”
兔子听话,但不多。
感受缠绕在身上的双手稍微紧一紧,聂开宇轻舔嘴角,像着魔似的盯着双手紧握的细腰就是狠狠一撞!
麻酥怪异的感觉像通电般流向全身,容不得栗山凉任何思考时间,对着手下环住的背肌就是用力一抓!
“唔……疼。”
想起又抓到他的伤口,栗山凉猛地睁开眼,只见聂开宇盯着他,笑得很开心。
“怎么样,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
“明白真的一夜春宵,背后出现抓痕的人,往往都不会腰痛。所以,如果伤痕出现在我的背上,你就不应该来验证我是否能正常走路,而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