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一个梅花K、一个梅花Q,他们表面挂着组织的头衔,但实际上几乎对组织是做什么的都不清楚。”
贺威的手下一顿,“你的意思是说,他们被骗了?”
“差不多,但也不全是。资料里面有七张魏敏英手写的日记,内容是她和华雄两个人是怎么接触组织,并且进入后为他们做事。最后又是因为什么发现组织一直从事非法活动,想要脱离的时候为之已晚。”
“听你这么说,他们俩是不是在从事某种科研活动,中途遇到经费问题,求助无门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愿意投资他们的人?”
白计安诧异地转过头:“你好像看过资料一样。”
“这倒不是,只是这种哄骗科学家为自己工作的方法十分常见。遇到相对理智的科研人员,上钩的几率会比较小。一旦遇上比较疯狂,一门心思沉浸在实验当中,并且对成功深信不疑,却又因为没有钱被迫中止实验的科学家来讲,简直是手到擒来。”
“你说的不错,魏敏英和华雄大概就是这样。而且,我还从日记里看到一个十分熟悉的人。”
“谁?”
“我不直接告诉你。”白计安转身面对贺威,“我要用魏敏英日记里的原话叙述一遍,你自己听,看看我们是不是想到了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贺威惊讶道:“我也认识。”
白计安颔首,回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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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们的实验因为经费不足被迫暂停,除了我和丈夫,实验室的其他人因为看不到希望,陆续离开。三个月,我们给自己三个月的时间最后努力一次,如果依旧没有找到愿意投资的人,我们决定将放弃迄今为止努力了整整三年的项目。
那年,加拿大的冬天异常寒冷。
我们分开行动,不断东奔西走,太阳没有升起就跑出门,直至落下后才甘愿回家。
每一次拉开家门,无论率先回来的人是谁,都会在听到门声后冲出来,满心欢喜地望着后面回来的人。
可每一次无一例外,都是失望。
一天、一周、一个月、两个月,日复一日的失败让我们曾经活跃的心开始麻木。
我们不会再抱有更多的期待,更多的是等一个奇迹的发生。
中国人常说,天无绝人之路。
似乎是我们的决心得到了上天的怜悯,就在三个月期限到达的前一个周末,窗外白雪皑皑,我们接到一通来自海外的电话。
对面的男人我们并不认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此时本人并不在加拿大本土。
他英语流利却带着一股怪异的口音,甚至有些句子里面的词我和丈夫都没有听懂。
猎罪档案:浴血天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