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ntus赞同地点点头:“也就是说,他处理完「方块」,马上就会找我们。”
“找的话不但麻烦还耗时。他可能会直接以投票的方式,三比一,逼我现身,与他们碰面。”
Ventus凝重问道:“你要去?”
白计安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想在全世界找到神出鬼没的「黑桃主」,还有什么方法比应邀更简单?”
“三对一,白计安,你是不是疯了?”
想送死也不用这么着急。
“我没疯,也没想过送死。”
“难道你已经想到办法对付他们了?”
白计安深不可测地看着Ventus。
在他的期待值拉到最满时,白计安忽然一笑。
“还没有。”
白白浪费情绪,Ventus斜他一眼,有些无奈。
“既然没办法就不要轻举妄动,免得到时,被扒下一层皮不说,还丢了命。”
“放心。”白计安若有所思地顿了顿,“我不会死。”
似乎嫌话题太沉重,Ventus回头环视一圈陈设,无心选了个更沉重的话题。
“他什么时候回来?”
久闻白计安心尖儿的大名,真人他是一眼都没见过。
看白计安多年相思成疾,他实在好奇对方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谁?”
Ventus预感不妙,却还是直言:“贺威。”
白计安瞬间没了生气。
看他沉默不语,Ventus都笑了。
“不是,他还没回来?”
“没有。”
“自我们上次通话已经一周了,我从美国都过来了,他还没从市公安局出来,对吗?”
“他有工作要忙。”
“多新鲜,就跟谁没工作似的。”
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长很了不起吗?他还是货真价实的美国联邦调查局特工呢!
不也轻松跨越太平洋了吗?
不是能不能做到的问题,只是想不想的问题。
白计安失落到眉眼低垂的模样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可能全世界也就这么一个人,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能轻易击穿他的铠甲,令他遍体鳞伤。
“哎。”Ventus支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白计安,说:“我就说吧,舔狗没有好下场。”
白计安不由翻了个白眼,互相攻击:“你不也是舔狗?”
“我和你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
不都是一门心思喜欢一个人拼了老命追吗?甚至不惜为了对方与伤害他们的父亲断绝关系。
“不一样的地方是,我哥从来不和我吵架。不像你的,一周都不回来看你一眼。这算什么?冷暴力吗?”
一时间,白计安无言以对。
光是Ventus说贺威一周没有回来都足够让他难过,更不要说,这一周里,他每一条短信,每一通电话全部被贺威无视。
如果Ventus知道他站在环岛上,亲眼看到贺威拒接自己的电话,只会觉得他更可怜吧。
傍晚,在医院忙了一天的栗山凉回来了。
一进事务所,空中飘散的饭香让他吃了一惊。
计安哥不会做饭,一个人吃的话,除了外卖别无选择。
如今居然有饭香味,一定是有人为他做饭!
他不在,谭杰回家休养,聂开宇值班……
难道是,贺威回来了!
栗山凉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闷气快步上楼,看到围坐在茶几前,边看电视边吃饭的两个人,他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