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氏哪里管他如何求饶,你不死,死的或许就是老娘。
但她也是小看了这些亡命之徒,那人拼尽全力反手就钳制她的手肘,狠狠一掰,咔——
众人分明听到骨折的声音。
这在花渐离耳中分外动听。
随后,就是史氏堪比杀猪的嚎叫……
“啊——老爷救命!杀人了,杀人了!”
闻讯赶来的花锦打扮整齐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瞪大一双杏眼,见到自己母亲被贼人挟持,急得不得了。
正要着人解救,花棠已经命身边家丁动手,几个家丁抡起一旁的扫帚棍子就是一顿猛击,剧烈的疼痛让贼人不得不松手。
“别打了,别打了,我们也是拿钱办事……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找就找那个罪魁祸首。”
“啊……”
“别打了!”
几个家丁一扫帚,一棍子打过来,直打得他连连求饶。
特别是扫帚参差不齐的尖锐头子,每打一下就像是被针刺似的,毫无还手之力不说,还痛得几欲昏死。
花锦趁机让人将史氏拉了过来。
“好了!”直到那贼人奄奄一息,花棠才命人停手,“说!是谁让你们到丞相府偷东西的?”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再度袭来,带着血液的扫帚悬在贼人头顶,他气息微弱,不由得瘫倒在地,身下一滩液体缓缓流出,伴随着一股骚臭。
那人抬起他满是血迹的脸,耷拉着眼睛,断断续续道,“是,是,是史……”
“是谁?你还不干脆交代!”史氏打断他的话,别人或许没有听出来,但她听到了。
他说是史,史什么?当然是史正向!
她的那个弟弟!
“是史……史史……”
花渐离摇头,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单字重复了,容易坏事!
“是史……呃……”那人头一偏,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
花渐离扶额,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刚开始,她单纯地以为这人说的是史氏,但看起来又不像,因为两人的眼神根本没有任何交流。
如果不是史氏,那就是……
另一边,二姨娘跟花莺带着三姨娘母女也从偏院进了来,“老爷,依我看啊,将这个人抓起来,送到刑部,他自然什么都招了!”
这个史氏,不准别人动花渐离的东西,自个儿却在晚上暗度陈仓,居然还贼喊捉贼,呵,看老娘不将你打回原形。
“来人,捉起来!”
花棠一声令下,一群家丁便朝着贼人逼近。
“不,老爷!不能送刑部!”史氏第一个不赞成。
“为何不能?”花棠问。
“为何不能?”花渐离附和。
史氏被问得懵了圈,花锦适时地捏了捏她的手,她才神识归位,
“老爷,这毕竟关系到小七名声,若是大张旗鼓闹开了,那咱们其他女儿的婚事可如何是好?”
史氏不说花锦,只点花渐离的名字,从侧面显示她这个嫡母的深明大义,又将自己女儿摘得干干净净。
花棠一想,也是,她还要靠着这些女儿攀上高峰呢?
见花棠没有坚持,史氏又道,“不如将这几个贼人给……”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花棠明白,遂对手下点了点头。
花渐离向前一步,“等等,你们想息事宁人,我可不干,今日是躲了过去,明日呢,后日呢?若是每天给我来一出,这日子还有没有办法过了?”
“呵!”二姨娘这时候阴阳怪气来了一句,“你也别怪人家觊觎,之前可是提醒过你,若是你答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