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不记得,自从花渐离从皇宫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连大小姐都吃了不少憋。”
喜春点头,“嗯。”
于是,哀秋就将上次她们伺候花渐离的事情说了一遍,还说了那只蟑螂的事……
“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花渐离给她的那颗药就是蟑螂做的,你可还记得当晚大小姐就上吐下泻,折腾了一晚上,还吐出来一只带翅膀的东西,现在想想,那应该就是那只蟑螂……”
“咦?好恶心……”喜春当然忘不了,那一晚她们伺候了一夜,所有人都怀疑是七小姐给大小姐下了蛊,原来真相是这个么。
两人面面相觑,而后大笑,“该!”
笑完过后,喜春嘱咐她,“你也快些过去伺候着,一会儿,她该将气撒在你身上了。”
花锦常用的手段就是掐,拧,抓。
她们几人的手臂一年里就没有完好的时候。
在花锦的调教下,她们也学会了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花锦高兴,她们就打蛇随棍上,马屁拍得啪啪响;花锦不高兴了,那她们就得小心了。
“我知道了!”哀秋接过喜春喝完水的碗,“那我先过去了,你好生歇着,可不能再出事了。”
几人相互报团取暖,自成一派,喜春就是她们的大姐,依靠,她可万万不能倒下了。
喜春点头,突然想起了花渐离,看看人家对自己丫鬟,就像亲人一样。
她们却……
哎——
花锦遭了花棠的责骂,心里的委屈排山倒海地涌来,史氏心疼得不得了,“你父亲也是,打你做什么,你又没有错,是那花渐离心术不正才对。”
早知道有今日,当初就该让那贱种陪着她那母亲一同下地狱。
哀秋进门,正好听到这句话,她低头腹诽,关人家花渐离什么事,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母亲,那怎么办嘛,父亲这回都不站我这边。”
“莫急,莫急,咱们不是还有安阳郡主,相信郡主不会放过她的。”史氏极力安抚。
“对,还有轩辕薇薇。”
花锦不知道的是,当晚,轩辕薇薇的贴身婢女出恭,震惊地发现郡主竟然被人拦腰吊在了房间外的大树上,一身雪白中衣,头发垂落在身侧,眼睛紧闭……
她尖叫着引来了王府众人,大家将郡主放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她竟然还睡着……
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口水都流到了衣服上。
脸红肿得像猪头。
众人唏嘘的同时又惊诧到底是谁做的?
半夜里,轩辕薇薇发起了高热,说了一夜的胡话。
……
夏日里,夜晚总是那么的短暂,还没睡两觉,天就亮了,蝉鸣声,鸟叫声,充满了生机。
距离太后寿宴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几个姐姐的首饰头面都在紧锣密鼓准备中。
最让花渐离意外的是花莺,在不知不觉间,感觉她瘦了许多,不知道是她刻意减肥,还是因为二姨娘的失势。
就在这紧张气氛中,花棠却跟史氏闹了起来。
“为什么咱们锦儿不能代替那两个庶女去,锦儿琴棋书画样样通透,诗词歌赋无一不精,这是多少京城女子都望尘莫及的,可是莺莺跟芸儿他们会什么?那可是大雅之堂,让她们表演矫揉造作吗?花渐离那个废物她又能做什么?就凭她那张吓死人的鬼脸,她们倒欢喜得很,丢脸的可是我……”
皇上对花锦的责罚一日没有消除,花锦就一日不能进宫,这让她快要崩溃。
花棠倒觉得没什么,女儿们都到了嫁人的年纪,如今京城世家公子云集,他也有自己心思,女儿再废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