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那个叫五东的好像对我有敌意,我肯定之前没有见过他。”
“哦?那五东是什么人?”
花渐离想了想,“嗯,听起来他是雅姬的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可是他一个小伙子家家的,整天跟着一个姑娘家忙前忙后的,这不合礼数吧!还有就是,他总是妨碍我们查找雅姬的东西,像是害怕被我们发现什么似的……”
就古怪。
“你也说了那是人家的青梅竹马,或许人家郎有情妾有意呢?你翻找人家私人的东西,他自然不乐意。”
花渐离想想也是,若是有人翻自己屋子,红珠绿珠也会阻拦的。
几人尚未讨论出案情,那吏部侍郎府就来人了,来的是侍郎夫人,她一来就呼天抢地,说要让大理寺给她主持公道。
见到秦长歌一瞬间,侍郎夫人连忙朝着他跪下:“澈世子,秦大人,秦青天,您可要为臣服做主啊,小女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家,死的那般凄惨不说,死后还要被人说的如此不堪,让臣妇情何以堪啊?”
“外面说什么了?”秦长歌声音淡淡,威慑力可不小,一瞬间让啼哭的侍郎夫人安静下来,身上的官威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花渐离伸手把侍郎夫人扶了起来,“夫人,你好好说,外面发生了何事?”
侍郎夫人这才扶着花渐离的手站了起来。
湿了大半的帕子擦了擦眼睛,“外面说,我女儿跟人苟且,肚子里已经怀了孽种,说我们侍郎府养子不教……活该有此报应……”
什么?
花渐离转过头,跟秦长歌对视一眼。
张素婉怀有身孕,知道的人不多,这消息他们尚未传扬,外面的人是怎样知道的?
“大人,请你派个人出去的,告诉那些造谣者,我女儿绝不是那种人,她肚子里并没有野种……”侍郎夫人坚信自己女儿的为人。
秦长歌紧蹙眉头,没有搭腔,也没说让人出去辟谣的话。
这样的场景,让侍郎夫人气不打一处来。
“大人这是何意?我女儿已经死了,难道她不配得到一个清白。”侍郎夫人凶狠道。
“夫人,你如果有疑虑,可以找个信得过的仵作再……验一次。”花渐离轻轻的说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侍郎夫人不可置信望着她,“素婉她真的……”
这一刻,她觉得天都要塌了。
花渐离眉头微皱,“可是,大理寺中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我,大人,还有师爷,我们是不可能泄露的,若是除开我们三人,就只剩下那个凶手……”
秦长歌点头。
“凶手?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要如此陷害我儿……大人,你要为臣妇作主啊,9我只有素婉这一个女儿,她是有些娇纵,但本性不坏的……”
张夫人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捂脸哭的撕心裂肺,这事已经超出她的承受范围,自己辛辛苦苦带大的女儿,让她这白发人如何是好?
“呜呜呜……”
花渐离看不得这样的场景,别看她性子独立,其实内心最是柔软,她蹲在张夫人面前,伸手抱了抱她,她不知道如何劝慰,她没有母亲,不知道一个母亲失去孩子是怎样的绝望。
但她羡慕张素婉,至少她死了,还有人为她牵挂。
张夫人感受到花渐离的关心,哭的更大声了……
“张夫人放心,本官定然给你一个交代!”秦长歌这时候向她承诺。
花渐离拍拍她的肩膀,“张夫人,你放心,大人向来秉公办理,一定给张小姐讨回公道。”
张夫人从花渐离怀里抬起头,那双红肿的眼睛还包裹着一颗要掉不掉的泪珠。
“嗯,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