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被牵扯到了命案中。
还是昨日晚在他们店里吃酒的其中一人。
大理寺卿亲自前来,那秦大人会不会怀疑他是杀人犯?
会不会将他屈打成招?
或者押到菜市口砍头?
摸了摸如今好好安在脖子上的脑袋,明日说不准就分了家。
他今年还没有二十,老婆都没来得及娶,勾栏窑子都没去过,若是就这么死了多划不来。
“王显怎么就死了呢?赵叔,你说这事咋整啊?”小二放下菜盘子,跟掌勺的大厨求救。
“哎哟,事情还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别自乱阵脚,你这个样子倒有些欲盖弥彰。”赵叔一边翻动着锅里的鱼一边说道。
王显之事,他们不出门也可以从过路的行人,打尖的客人口中得知。
也知道那几人昨日是在他“跃来”喝的酒,直到亥时初才离开。
“可是赵叔,这事会不会牵扯到我身上啊?他们会不会将我捉回去严刑审问?如果抓不到真凶,会不会将我屈打成招?”他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年轻稚嫩的脸上堆满焦急。
“哪里就屈打成招了,他官府难道真就一手遮天,没有王法了?”赵叔道。
小二反驳,“谁知道呢?就怕遇到那些官官相护的……”
啪——
话音未落,脑袋就被铲子狠狠敲了一下,赵叔的左右看了看,低声呵斥,“想死啊!这是你能说的?”
“我……?”
“这其他官员是什么德行我不好说,不过这秦大人虽然年纪不大,但在京城口碑还是不错的,你去了老实回答就是,想必他不会为难与你……”
掌勺的将那条鱼铲进盘子,叫来了一旁打扫的妇人,让她将菜端出去。
回过头,看到店小二还立在那里,顿时将他推了出去,“快去快回!”
小二脱下外套,缓缓往外走。
秦长歌被安排在二楼一间客房,掌柜的亲自接待。
桌上只有一壶茶,没有其他。
“你磨磨蹭蹭做什么,快点过来……”
小二有些心虚,那他该不该告诉大人,昨晚,其实有人来住宿。
那是一位蒙面的姑娘,来的时候,掌柜早已回家。
姑娘离开时,掌柜尚未到来。
那姑娘给的三块银子还在他自个儿的腰包,姑娘说了,别让人知道她来过客栈。
所以他起了心思,将三块银子占为己有。
花渐离特别理解小二此刻的心理,平常百姓对官僚阶级有一种从心底散发的恐惧,都是正常的。
就见他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说话都不利索……
“小小小人,吴吴吴俞俞,见见过大大大人……”他擦了擦脸上因为紧张流出的汗水。
太太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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