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掌教一怔，瞪着岳思瑞，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问过他了？”

听到这话，轮到岳思瑞发怔了，这算是变形承认了苏牧就是十八号？

“是不是他！”

岳掌教张了张嘴，只好点头承认，再隐瞒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真的是他！

纵使她早就猜到了，可得到岳掌教的承认就是另一回事了，岳思瑞瞬间心乱如麻，她期待苏牧是十八号，却又怕苏牧十八号……

不过总归是把事情弄清楚了。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想起这一路对苏牧的误会，以及苏牧对她印象的一次次变差，岳思瑞便是满心委屈，双眼之中涌起一团雾水。

“思瑞，你怎么了？”见岳思瑞马上就要哭出来，岳掌教慌了，这是怎么了，不就是晚告诉一会吗，就不能体谅体谅他的良苦用心？

“苏牧现在都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早点告诉我！”岳思瑞直接哭了出来，梨花带雨的哭诉道。

岳掌教一怔，仅是药王谷一趟，难不成就生出了天大的误会？不会吧……

“这，我也没想到啊，思瑞，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

岳思瑞一直在哭，岳掌教直接乱了手脚，只好苦口婆心劝道：“思瑞，爷爷是为你前程着想啊，之前你一直不思修炼，爷爷只好想尽办法督促你修炼，以你的天赋要是荒废了就太可惜了，你才努力修炼半年多，就有如此成就，我要是提前告诉你，你还会有现在的成就吗？”

岳思瑞听着好像有些道理，哭泣声小了点，可她一想到与苏牧之间的裂痕已经到了难以修复的地步了，就又大哭了起来。

“那你也应该早些跟我说，苏牧他现在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

哎哎，怎么越哭越厉害了，岳掌教脑仁都疼了，他对这个孙女是百般宠爱，拿她没有丁点办法。

“我之前要是告诉你，他失踪了大半年，那你不得寻死觅活的？”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啊？”见劝说无用，岳掌教只好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骂他是败类。”岳思瑞擦着眼泪道。

“啊！？”岳掌教听到人都差点傻了，苏牧是败类？这词他听着是又气又好笑，不是，到底是谁给你的错觉，认为苏牧是败类的？就因为他杀了严志云？

但严志云是冒充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光是败类这个词，他就觉得岳思瑞想要获得苏牧的原谅已经很难了，以苏牧那性格，可不是会轻易原谅人的。

“然后我还跟常师兄他们一起诋毁他。”

“咳！”岳掌教一呛，已经难受起来，就这么几天，你是怎么做到把一个人得罪死的？

“接着我又对他出手，结果差点被他掐死。”

“哼！”岳掌教听到这里差点气出一口老血，捂着胸口艰难道：“他是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放过的你？”

岳思瑞泪眼婆娑的点头：“爷爷，你怎么知道？”

还他怎么知道，苏牧是什么人，但凡是跟他多认识几天就能知道！

“你知道但凡是跟他作对的人，有几个人活下来了吗？”

岳思瑞摇摇头，她之前又没去关注过苏牧，只是在订婚庆典上见识过苏牧的狠辣，具体的还真不清楚。

“十不存一！”

“你能活着回来，就已经是万幸了！”

“算了算了，你以后还是少招惹他吧！”

岳掌教揉着太阳穴，别再去招惹苏牧了，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回来个孙女，结果死在自己门生手下。

……

苏牧在内门圣子的聚集地找到了自己的阁楼，去阁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