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不敢承认,这和缩头乌龟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人站出来都容易被人吐口水。
言墨白沉着脸,“好了,别说了。”
付清看了眼言墨白那张怪异的脸,皱起了眉,“你们很熟?”
不然他这张冰冷的脸怎么会难看成这样。
“敖广回来了,你可要去看看?”
言墨白试图转移话题,看的出来他并不想在这件事儿上继续多费口舌。
付清蹙眉,“什么时候的事儿?”
之前言墨白怎么没给她说?
现在说难道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言墨白思索道:“他现在受了伤。”
付清心惊,“怎么伤的?”
以敖广现如今的身手应该是没人能伤的了他才对。
言墨白沉眸,“他没说,你去了可以帮本尊一块问问。”
付清:“……”
感情她还当起了间谍,专门去给他打探消息了是吧?
“夫人,属下带你吧。”
时侍卫主动的站出来毛遂自荐。
付清看了时侍卫两眼,最终还是听从了言墨白的话离开了。
然而在去看望敖广的路上,付清本想继续追问时侍卫两句。
可她看着对方一副不断往前走,生怕被她给追上问话的模样,到底还是放弃了。
“到了夫人。”
时侍卫站定在听雪殿的门口朝付清禀报道。
“行了,时侍卫,你先去忙吧。”
付清看的出时侍卫并不想在这里多呆,倒也没有继续为难他。
挥了挥手后,便带着阿秀一块走了进去。
听雪殿和言墨白的寝殿自然是比不了。
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殿内该有的都有,付清一进殿就看到敖广正坐在凳子伤光着个膀子任由鹤神医给他包扎上药。
“羽夫人。”
鹤神医包扎完,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他们身后的付清,赶忙朝她行礼。
他现在是看出来了,在这蛇族里得罪谁都可以,唯独这位羽夫人是不能去得罪了。
否则接下来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鹤神医幸苦了。”
付清朝鹤神医慰问了一句。
紧接着才把目光看向了敖广的身上。
和一年前相比起来,敖广如今看起来更加的成熟稳重了不少。
眉宇间的稚嫩褪,徒留下来都是被时间所打磨过的磨痕。
“二姐怎么来了?”
敖广迅速的起身穿上了衣襟,回头看向了付清。
“我那姐夫呢?他怎么没陪你?”
他看了眼付清的身后,的确是没有看到言墨白的身影,不禁有些皱起了眉。
付清一屁股坐在了木凳上,没理会他所说的话。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她严肃的质问道:“谁打的?”
敖广一愣,“二姐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事儿?”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付清道。
付清挑眉,“不然呢?”
敖广悻悻的摸了摸鼻梁,“这不过是小伤罢了。”他一副压根就没放在眼里的表情道:“倒是让二姐你操心了。”
“知道就好。”付清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他绕弯子,“说吧,到底是谁打的。”
敖广没有想到付清会这么的不依不饶。
这反倒是让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说话呀!”
付清看他不吭声,皱起了眉,“你不说话难不成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