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他们内部不合了?”茯紫苏猜测。
亓官书点头,“我听着像是这么回事,他们似是不是很喜欢那个三皇子,一度不肯承认这个人,若是能找到这个人从中击破……”
“谈何容易,他们自己人都找不到的人,我们?”天墨卿道。
“诶?”茯紫苏突然想起来,下意识抓住左边人的胳膊,发现是亓官书,瞬间他们的眼睛都盯着她的手,觉得有些逾矩,又马上松开了,又回归正题,“我们可以去找那只猫啊。”
“对啊,我们见过那只猫的丹青,是一只花纹很独特的猫,应该不难找。”亓官书道。
“正因为奇特,才更惹人眼,若是被有心之人逮到,那可难说啊。”
“说不定呢?”亓官书在思量着什么。
嗯?
他对他俩使着眼色,虽不是很懂他的意思,在场还有外人在也不好问什么,似懂非懂的确认眼神。
他们听了半天,也不知他们怎么突然说到猫了,“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猫?”
茯紫苏笑道:“嫂嫂,四哥儿这是觉得孤单,先前在汴京跟我府上的猫玩儿的好,经常把它带回家,这一下子没了它,不习惯,故,想聘只猫来养呢。”
“以为你们说什么这么神秘,原来是聘猫啊,改日我选个黄道吉日……四弟,你若是觉得孤单,还不如早些找个心仪之人,早日成家啊,你这么拖着……”孙云绮正说着,被天玄歌在桌底踩了一脚,还心大的对他说,“嘶~你踩我作甚,我说的不对吗?他这么等着……”
突然反应过来为何踩自己了,她看了一眼正在发呆的茯紫苏,定是没听见,又改口道:“聘猫是好事儿,也能想找个活物陪着,挺好的。”
“四弟刚回来,其他的事不急,慢慢来,是吧二哥儿。”天示澈道。
“他的事可不归我管,在这呆这么久,小心沾染霉气,都回吧。”天玄歌起身拉着孙云绮走了。
“四弟,我走了,你也别跟父亲太赌气了,近些年他脾气确实不太好,又故来好面子,给个台阶便下了吧,别十天半个月不说话的,寒了家人的心。”
“还不快走。”天玄歌在门外催促。
“我的话你要记着点。”天示澈叮嘱完他后便快步走了出去。
“惺惺作态。”天墨卿呢喃了一句。
茯紫苏毫不留情的朝他的后脑勺拍去。
“嘶——你作甚!”
“你跟你爹耍点脾气也就算了,兄弟之间好好关心你,你冷言冷语的,这算怎么回事,毫无长幼尊卑的礼貌。”
“长幼尊卑那是父慈子才孝,兄爱弟才亲,你不是也——”他沉了口气,“自从你走后……你怎会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茯紫苏知道他想说什么,旧事也不想再提,“我不是你,自不能以你的角度事事想清楚,若真如你所说他们是惺惺作态,那你也该做个表面恭顺的样子,若他们日后背刺你,你当如何?”
“好了好了,别吵了,我虽是个外人,但今日多少也看了些,他们对你并无恶意,只是跟你一样,心直口快又好面,自家兄弟不会当真反目,说开了就好了。”
“知道是外人,便不该说这么多。”
亓官书举着手示弱,“行,我错了,是我多嘴。”
沉默了片刻,茯紫苏想起方才说的事,“咱们不是还有正事吗,你刚才使着眼色是何意?”
“这事儿早晚不好说,得入夜了才知道。”
这么神秘?
………………
“我们的人被抓了?”完颜阿极烈带着银色鸟纹面具不以示人,听着嗓音,也是个年轻英俊的男子。
“是,派去的五个昨晚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