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阁
“阁主大人,好久不见啊。”
“顾师兄,你我之间有必要这么客气吗?”
“阁主说笑了,我们之间很有必要那么客气,芸浣公主金枝玉叶,与阁主起了些口舌冲突,还请阁主不要放在心上。”
“我就是放在心上了,那丫头片子口出狂言,原来她是公主啊,难怪得那么嚣张。”
“公主是顽皮些,但你一个不惑之年的人和一个十五岁的女娃娃置什么气?”
黄丽娘看着顾三河,这些年她找了很多线索,可都没有突破,直到想起肖卓轩那张脸。
“那丫头说我这辈子注定孤寡,说我脾气暴躁,不为男人喜欢,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教训教训她也无伤大雅。”
顾三河也不兜圈子,直接道:“阁主,费了那么大的心机让老夫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师兄执意如此?”
“你我之间的情意在你执意退婚、抛弃镖局的时候已经结束,如今你如此厚颜无耻,想来是将那礼义廉耻已经丢了干净。”
“顾三河!”
“老夫还不到老眼昏花的年纪,阁主不必这么大声,陛下不灭天机阁已是恩赐,你别不识好歹。”
“那丫头早就回京都了,我只问你一件事,二十五年前,你是否去过云兰山秘境。”
“你问这些干嘛,去的人那么多,我怎么就不能去了。”
黄丽娘离开座位,直视顾三河,继续说:“那粉妆娘子给很多人下了下三滥的药,你可有碰过其他女子。”
被提及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顾三河脸色一红,当初那个女子蒙住了他的眼,强拉他做了些少儿不宜的事,害得他这辈子对女人都提不起任何兴趣。
可那女子把他吃抹干净后还给他下了软筋散,幸亏他跑得快,要不然一世英名就完了。
“这是我个人的事,与你何干!”
“这么说你是去过云兰山了。”
“我去过又如何,听说你和那姓肖的也跑到了那个地方,当初我们还有婚约,你的这浪荡作风恕我不敢苟同。”
黄丽娘忍着顾三河厌恶的神情,语气急促道:“你当初在云兰山是不是被一个女子绑起来过?还被下了药。”
顾三河立刻反驳:“黄丽娘,你无不无聊啊!”
“那你可知肖卓轩是谁的儿子?”
“难不成是我儿子?你退婚后我师父要气死了,之后我就带他离开郫县去别处谋生,现在你问我这种问题,脑子被驴踢了。”
“我只问你可有与女子有过那露水情缘,你那么激动干什么?顾三河,你还是那么嘴毒,老娘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毒嘴!”
顾三河也不甘示弱,当初他眼睛被屎糊住了才看上这种货色:彪悍无礼、自私自利,毫无女德。
“哟,这关你屁事,我嘴毒是我的事,你一个陈年老寡妇有什么好叽叽喳喳的。”
“你骂我老寡妇?”
“老子就是骂了,师父是看你可怜,临终前让我劝你离那毒夫远一点,可你一意孤行,怪谁呢。”
“休提那狼心狗肺的死男人!”
顾三河这下想到了一些事情,不可思议道:“那姓肖的是被你弄死了吧,主动当寡妇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当初某些人还说那人这辈子只喜欢她,可姓肖的半年不到就娶了吕氏。”
“你当初那么喜欢我,现在怎能如此恶语伤我。”
“我承认,当初我是喜欢,可那情分早就被抹干净了。黄丽娘,若是你费尽心机把我叫来又是为了吵架,那你太自不量力了,你吵得过我?”
黄丽娘怒火中烧,破口大骂:“你这提了裤子就跑的渣男,既然你做了,为什么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