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余少将军不送大王,有孝在身,灵堂之上的这些诸侯可不行啊!
鱼贯而出,站在大门口,恭送大王车架离开。
余少将军见状给气的浑身直颤抖,“他们怎么敢?”
“那是大王,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曾先生小声地劝道,“少将军可以任性,可以无视他。但是诸侯不行,他们可没这实力。”难过地说道,“安静的送走上将军是头等大事。”
“唉……”余少将军不甘心地重重地叹口气,“这口窝囊气,早晚会出的。”
“一个跳梁小丑而已,黄公和诸侯都是先看看你,才行动的。”曾先生继续劝说道。
“咱们走吧!”余少将军打起精神看着他说道。
“哎哎!”曾先生赶紧去找来管事,安排出殡事宜。
哀乐响了起来,白幡打起来,棺椁抬起来,纸钱撒向空中,绵延十几里出殡队伍走起来。
沈慧娥他们目送出殡的队伍消失在眼前,才转身上了余鏊安排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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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赶车,沈慧娥他们也没法说话,直到回了营地。
铁锋他们拱手齐齐说道,“恭喜侯爷,贺喜侯爷了。”
“去,打趣我。”黄仲昌好笑地看着他们说道,“出去以后注意点儿,这侯爷别挂在嘴上。”
“咋了?”铁锋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严肃地看着他说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个大王挑拨我和余少将军,在灵堂上宣布的。”黄仲昌没好气地说道,“不嫌晦气啊!”
“这是余上将军的灵堂!合适吗?”张继先闻言不满地说道,“太不尊重人了。”
“这确实也太不讲究了。”铁锋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说道。
“阿娘,阿爹,咱们屋里说。”大虫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说道。
“屋里说。”黄仲昌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说道。
黄仲昌他们走到屋内,直接席地而坐。
“大王和余少将军的关系真是剑拔弩张啊!”沈慧娥感慨地说道。
“是啊!我真怕他们一言不合直接在灵堂干起来。”张继先心有余悸地说道,“余少将军今儿这一出结拜兄弟是知道什么?还是不掺杂其他?”
“你想说他是否事先知道大王要封侯。”黄仲昌乌黑的眼眸看着他问道。
“对!”张继先闻言轻点了下头道。
“不像事先知道的,他也很错愕,尤其是自己被封为长安侯,气得鼻子都歪了。”沈慧娥柳眉轻挑看着他们说道。
“那这样大王太不是东西了吧!”铁锋闻言眼睛差点没瞪脱了窗,“这是上将军的灵堂。”
“是啊!想不明白。”沈慧娥闻言努着嘴说道。
“等一下,那个余少将军跟黄公你结拜了。”铁锋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们说道。
“哦!结拜了,还是灵堂之上。”黄仲昌轻点了下头道。
“这灵堂够热闹的。”铁锋瞠目结舌看着他们说道。
“你方上罢,他登场。”沈慧娥嗤笑一声道,好笑地看着他说道,“那誓言你真遵守啊!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同甘共苦、生死与共……”
“嘁……”黄仲昌没好气地说道,“怎么可能。”
“你不怕天打雷劈啊!”沈慧娥一脸笑意地调侃道。
“哪有那么多天打雷劈啊!”黄仲昌轻笑一声道,眉峰轻挑了一下看着她说道,“你不是不信吗?”
“你忘了河中府外,军营被雷给劈了。”沈慧娥眼波流转故意地说道。
“呃……”黄仲昌被问的一时语塞,想了想道,“那个他们做的事情人神共愤,天打雷劈是应该的。”眉眼含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