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闹出大的乱子,自己就可以就中取事,而眼下正是自己有所作为的机会。
有所为,必然要有所不为。
他料定五皇子情急之中必定来找自己,可是并不打算痛快接纳。这些年来,由于跟玉氏家族过从甚密,伏乞云淞对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也是亲密有加,可以说有求必应、毫不含糊。玉氏家族崩盘之后,伏乞云淞表面上有意拉开了跟三个皇子的距离,但是私底下依旧照常来往。不过,他非常清楚,依照五皇子那莽撞的脾性,迟早会闹出事来,而这正是五皇子的利用价值。如果五皇子不闹事,自己反倒没必要跟他交往了。
伏乞云淞更为清楚的是,在狼五河等大能的逼迫下,情急之中的五皇子注定会像没头苍蝇那般乱撞,而且越撞越乱。伏乞云淞期盼的就是那种混乱不堪的乱象,所以他想让五皇子先胡乱撞上一阵。
事实正如伏乞云淞所料。
五皇子求见伏乞云淞不得,只好苦着脸来见大皇子伏乞拾寅。
伏乞拾寅见到伏乞允协,对早已来此的二皇子伏乞拾马会心一笑,说道:“二弟,你看看,五弟事务繁忙,成半年也不来看看我,今天你在的时候却贵足踏了贱地,反倒像专门看你似的。”
伏乞拾马笑道:“大哥别这么说,我可受不起!人家五弟是干大事业的人,大能、军师俱备,就差什么时候刮东风啦,呵呵!”
伏乞拾寅道:“嗯,二弟这话有道理。对了,五弟,你那狗头军师苟又成,最近怎么老没见面,是不是去哪里执行秘密任务去了?”
兄弟俩一唱一和,句句含有连敲带打之意,伏乞允协想插话都插不上,后来好不容易寻得机会,说道:“大哥、二哥,你们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来得不是时候?”
伏乞拾马故作亲热,搂住伏乞允协肩膀,说道:“五弟说哪里话,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说真格的,你那白须山人好长时间没露面了,是不是真的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去了,嗯?”
伏乞允协苦笑道:“二哥,小弟有什么秘密任务好执行的?苟又成那兔崽子,受了父皇派遣,跟着朵清风他们外出巡游去了,说是去铲除什么魔徒!要说那是秘密任务,也是父皇的秘密任务。”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伏乞拾马笑道:“是二哥误会你啦!”
伏乞允协尴尬地一笑。
伏乞拾寅道:“五弟,你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有什么事?”
他料定伏乞允协此来必定跟派狼人刺杀燕阳的事有关,在伏乞允协自己说破之前,他权且当作不知道。
伏乞允协沉默一阵,方才说道:“大哥,小弟惹下麻烦了!”
“嗯?”伏乞拾寅故作惊异,“五弟一向行事谨慎,这麻烦一说从何而来呀?”
伏乞允协于是把狼不负等人截杀燕阳之事讲述一遍。自然,在他的口中,那都是狼不负等人的擅自行动。
“呀!”伏乞拾寅故意装糊涂,“狼人们竟然恁般大胆,敢于击杀皇子!这是十恶不赦之罪,幸好没造成什么不良后果,万幸,万幸!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五弟还是不要耿耿于怀了吧,死了几个狼人而已嘛!”
其实,跟从他的那个狼人昨晚已经找过他了,说是要讨要个说法,好在他还有一定的大局观,把那个狼人当场训斥了一顿。但是他知道,狼人们不会善罢甘休,皇室之中接下来的一番扰攘势不可免。从内心深处,他也希望狼人们把燕阳杀掉,若是狼人们的扰攘能把燕阳弄得灰头土脸,他也乐见其成,但倘若威胁到皇室的安稳,他是万分不情愿的。
“可是,大哥,”伏乞允协说道,“你也知道,狼不负死了,其他狼人不干了,非要找我讨要个说法不成,你说我可怎么办呀!”
伏乞拾寅正色道:“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