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如此,师妹当年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了。”
“狭隘,无耻!”佩甫满脸怒气,“你再有出息,我不喜欢,那也没办法,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吧?就这么点肚量,根本算不得男人,看来我当年没答应你是对的。”
“是是是,我不算男人!”佩德罗开始咬牙切齿,“你选择的男人,床上功夫一流,我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下贱,下作!”佩甫怒骂连连,“我佩甫挑选男人,看重的是人品,绝对不能是你这种烂污!你自己说说,想当年,那廉家的女儿小翠,是不是被你淫污致死?你连同门之女都不放过,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你说起小翠,倒让我想起你们女人的轻贱。”佩德罗毫不愧怍,“那女人,不是我去设法勾引她,而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推都推不开,落得那样的下场,都是她完全自愿,岂是我的责任!况且,这等事体,放眼整个大巫门,也不止我一个人做过,就连师尊他老人家都是如此,你现在拿它来责怪我,道理何在!同样的事情,莫非师尊做得,偏偏我就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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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污师尊,大逆不道!”佩甫不听他浑说,揎拳掳袖道,“我今天要替师尊清理门户,除了你这个宗门败类!”
佩德罗见佩甫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不但没感到意外,反而有些暗自得意。他明明知道佩甫被师父及同门宠溺惯了,受不得激,却一味地拿话刺激她,就是要造成这样的效果。在内心深处,他早就想好好教训佩甫一番了,只是由于缺乏合适的机会,所以一直忍着。他考虑得很清楚,作为师兄,他无论如何不能主动启衅,以免被佩甫抓住把柄向师父告状,而一旦佩甫作妖生事,那可就怨不得他了,到时候师父怪罪下来,他也有分辩的理由。如今佩甫因忍受不了他的刺激而发作,正中他的下怀。
可是在表面上,他还得演得像模像样。
“师妹,你这是要干什么?”佩德罗故作惊慌,“咱们是同门,你可不能耍女人的小性子,鲁莽行事!这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的事体,万万造次不得!”
他表面上惊慌,可是话语之中却带着一些小刀子,意在对佩甫进行进一步的刺激。
果然,佩甫闻言更加恼怒,咬牙切齿道:“大水冲了龙王庙,那也是龙王自找的!废话少说,接招吧!”说着,舞动身形,向佩德罗发起攻击。
佩德罗见状,也就不再客气,一边招架一边酝酿发起反击。
这巫师之间的拼杀,拼的并非武技,而是巫技,是以所施展的武技无非是些花拳绣腿,利用这些花拳绣腿来为所要施展的巫技打掩护。因此,拼杀过程之中,交手双方不但紧盯着对手的进攻招式,而且随时防备着进攻招式背后所隐藏的巫蛊手段。
若是两个陌生的巫师交手,那么双方的神经必定高度紧张,因为谁也闹不清对手是什么路数、所要施展的巫术究竟如何。可是佩德罗、佩甫之间相互知根知底,能够大体上判断出对手将要施展什么样的手段,是以拼杀起来还算相对轻松。
在武技较量上,佩甫并非佩德罗的对手,交手一段时间之后,佩德罗渐渐占据了上风。这种情况对佩德罗率先发动巫攻自然有利,但是为了避免师父事后责罚,他想后发制人,于是故意露出些破绽,单等佩甫先行发动巫攻。
佩甫衔命而来,不得不跟佩德罗交手,衷心希望佩德罗主动退出,双方就此罢战,她回头胡乱向燕阳交差即可。尽管已经成为燕阳的魂奴,但是由于浸润日浅,她自身巫性尚有些残存,内心不欲同门相残。无奈对面的佩德罗左蹦右跳,压根没有罢战的意思,并且交手之中不时出言对她羞辱,弄得她终于怒气勃发,对同门相残之事不再介怀。
趁着佩德罗一个疏神,佩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