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无意中增加了阔邬偲和格格巫的痛苦。格格巫自从着了阔邬偲的道,便浑身动转不得,淘巫之力流经之处持续胀痛,力量未及之处也酥麻绵软,全身的力量似乎被悉数卸掉了。阔邬偲由于那无法推进的淘巫之力开始小幅回流,对他自身形成反噬,弄得他全身微微发胀,原本就极度紧张的心情变得越发紧张。
当此之时,格格巫不由暗骂燕阳促狭:你要是有能力制住阔邬偲,那就尽快发力,这么不温不火地算个什么事?存心让人难受,不是君子所为!
苦捱小半个时辰,格格巫再也支撑不住,大声哼哟起来。阔邬偲也是浑身胀疼得忍受不住,小声哼哟着。
寻日服侍格格巫就寝的那些侍女,见三个大男人同室而眠,想看个稀奇,于是躲在门外偷听,此刻听到室内两个男人一高一低地同时发出哼叫,一个个惊得瞪大了眼睛,樱唇张开了合不拢。她们只知道男女交合之际会发出这样的动静,万没想到男人之间也能闹出这等声音,一时之间脑中所勾勒出的画面虽然千姿百态,却是大同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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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几个人抑制不住心中的惊诧,竟自发出尖叫。
那娇嫩的声音传到室内,让三个男人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格格巫、阔邬偲竭力按捺自己那哼叫的欲望,却哪里按捺得住!
燕阳见状,只好加大力道,顷刻之间将控魂诀施展完毕。
直到此时,阔邬偲和格格巫方才卸下一重负担,可是身上酸胀的感觉却仍自挥之不去。
对阔邬偲来说,不用再发力跟燕阳对抗,可以专心应对淘巫术功法的反噬,身上的酸胀因此减弱了一些,倒也用不着再哼哼唧唧的了。
格格巫却是不同。尽管阔邬偲卸去了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道,可是那先前灌注的淘巫之力对他身体的侵害作用一如既往。只要那两股力量不消除,他的痛苦就会持续下去。
无奈之中,只好向燕阳求援。
燕阳照葫芦画瓢,依照阔邬偲先前的样子,将双手分别搭在格格巫的脖颈和肚腹处,开始发力,驱除阔邬偲所施加的淘巫残力。那两股残力虽则诡异,但是在燕阳那以真仙之体所发出的力量面前根本没有任何抗衡能力,不一会儿便被彻底驱除了。
格格巫兀地起身,照着阔邬偲扇过两个大巴掌,骂道:“黑心贼子,我操你祖宗!”
阔邬偲被格格巫当面辱骂,却不敢回嘴,捂着脸躲到一旁,用可怜的眼神盯着燕阳。
“你不用可怜兮兮地看我!”燕阳说道,“说出你的秘密,我才能解除你的痛苦。”
阔邬偲的半边面颊有些肿胀,话语多少有些含混不清:“你是如何做到的?”
“你指的是什么?破解撅魂术?”燕阳面带戏谑,“那些糊弄小孩子的玩意,当得什么!而今你已经成了我的魂奴,我完全可以对你搜魂,不过为了仁慈起见,一般情况下我不会那么做,你还是乖乖说出来为好!”
阔邬偲轻轻叹口气,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今之势,我不说又能怎样呢,唉!”
根据阔邬偲的供述,他此番前来,是要用虚情假意麻痹格格巫,从而趁机施展淘巫术控制格格巫,将整个大巫门变成他随意操控的工具。控制了格格巫之后,他还要相继以同样的手法控制左近的其他宗门,以便控制一方宗门。
他之所以这么做,乃是奉了朝廷密令。
朝廷之所以信任他,是因为他是现任蛮主锣锣的亲信。那锣锣表面上宽容大度,对前任蛮主方方的亲信既往不咎,可是私底下却时时担心他们寻机作乱、推翻现任政权,是以在上任一段时间、麻痹了前任蛮主的亲信之后,便密令自己的亲信暗中对那些人下手,能以非常手段加以控制的便实施控制,不服从控制的便暗中击杀。锣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