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婬帝方才知道害怕,颤声哀求道:“是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你。你放我一马,我从今往后不再找你的麻烦便是!” “你这样的女人,对谁都是祸害,我焉能放过你!”燕阳冷然回应道,“你放着正事不干,偏偏干这些邪事,难道没想过迟早有这么一天?” 婬帝哭咧咧地说道:“你这么说,对我很不公平!你们男人要是都不好色,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的空间,也不会平白生出这样的心思。我走到今天这一步,还不都是你们男人害的?” 燕阳斥道:“胡说!世间那么多女子,有几个像你这样?立心不正,便做不得正经人,这完全是你自己的问题,怨得了谁?” 婬帝闻言,不再作声。 她以声色功夫见长,武道修为甚至无法跟青白二帝相比,在燕阳面前根本挣挫不起来。不到半个时辰,她的神魂被燕阳吸干,登时一命呜呼了。 除却这样一个祸害,燕阳自是心满意足。 不过,他衷心希望不要再出现更多这样的妖魔,尽管杀起来不费劲,然而终归是一桩心事。眼看各大宗门武者抵达人神山的日期将至,他要将全副身心投入跟那些武者周旋之中。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情况,他跟龙凤二皇协商,对三族武者进行了妥善调度,不过,任何事情总有挂一漏万之处,难保是处周全,他必须时刻保持戒备。 三日后,各大宗门武者陆续抵达。 燕阳并未跟他们见面,而是让怪手、秃头怪等先将他们安顿下来。 各方武者均已闻知燕阳的威名,都想见他一面,看看他是否长着三头六臂、有甚奇特之处,而今见燕阳躲着不见,他们好奇心益盛,有些人甚至辗转打听到燕阳的住处,在外头探头探脑。 也有人纷纷议论。 “我说,哥哥,那个燕宗主那么大排场,先是邀请咱们这些人来人神山,现在又不跟咱们打照面,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兄弟,这你还不明白?人家眼巴巴地盯着人皇的大位,眼睛向上,哪里有什么下顾的心思?咱们这些人在他眼里犹如草芥,压根不值得看上一眼!” “嗯,哥哥这么说,听起来倒是颇有道理。人家可能就是先摆出人皇的架子,好让咱们先适应适应,他自己也预先适应适应,省得到时候双方都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