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闹出动静惊动老头儿老太太,导致钱偷不成。
第一次没捅开锁头,
第二次也没有捅开锁头,
第三次,他才把炕柜上的锁头捅开了。
这种锁头是老式的,就是师傅常教的那种,但他还是打开速度有点慢。
之前,师傅就说他根本不是吃这一碗饭的料。
实际上就说他笨!
当时,他还不信邪!
现在,他突然有点服气了!
拿了钱再说。
收了针,钟大强直接一手拿过柳条小笸箩,反正这里都是钱和票,他一分都不会留给这老俩!
那五十块可是他们支边的补助。
再说,老头儿老太太一分钱不想给他,更不稀得要他这个儿子!
这样的老子娘,他也不稀得要呢!
钟大强另一只手直接把那只盒子紧紧揣胸前,
想了想,他又悄么么的重新锁好炕柜,这才神不知鬼不觉的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屋子。
来到堂屋后,他重重吐了口气,脑门吓得出了一层冷汗。
顾不得给老头儿老太太关门,他直接走出屋子,然后又出堂屋。
看到刘春菊正在贼眉鼠眼紧张的给他放哨,他赶紧小声说了一句:
“去里面把门都关上,快!”
他示意刘春菊关上这两扇门。
然后,
二人悄悄回了鸡屎屋。
钟大强想了想,明天老头儿老太太就会发现丢了钱和东西。
他们仨个不如晚上就走了算了,反正有了抢来的钱,也能住招待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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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连夜走吧?”钟大强看了刘春菊一眼,又看了看睡得正香的钟柔。
“好。”刘春菊犹豫一下点点头,钱壮怂人胆。
刘春菊喊醒钟柔,钟柔一听大半夜的要走,刚想问两句,只见她爸手里的匣子就明白了一二,他爸偷了老头老太太的东西,怕被发现,想一走了之。
反正她爸的以后都是她的。偷越多才越好。
最好一分钱,也别那俩老不死的和小贱人留下。
饿死他们才好!
钟柔内心一边恶毒的咒诅着,一边利索的爬了起来。
三人蹑手蹑脚的走在院子里,心里扑通扑通的,都有些紧张。
钟大强更急,他抱着匣子和筐子急急往门前冲,都忘了和刘春菊分钱票了。
此时,
屋顶树上的猫头鹰鹰鹰,呱呱呱的凄凉叫着,像小孩子的啼哭声,大半夜的听着格外瘆人!
听得钟大强一家三口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Σ( ° △ °|||)︴
钟大强记起,老辈人讲的事儿,说是呱呱猫子一叫——准没好事。
他就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待他跑到大院门边,
突然,
一道凄惨的声音响起,
惊得屋顶树上的猫头鹰都凄惨的跟着叫了一声,呱呱呱,怪异嘶哑,还瘆人!
这一声吓得刘春菊和钟柔的魂差一点飞了。
啊啊!
紧接着又有两道凄厉的叫声响起。
很快,
两边卧室的灯都亮了,钟娇穿着整齐的走出来,看着疼得呲牙咧嘴惨叫的一家人,不禁拍了拍手掌:
“哟,三位,大半夜的想偷了钱就走哇?”
她早就知道这一家三口不干好事,晚上一定会有所动静,于是她提前就埋伏好了——老鼠夹。
敢偷钱,看不夹断你们的腿!
她一直让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