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一个身长八尺肤色黝黑的大汉,跪在身穿黑衣的摄政王赵凌霄面前,颤颤巍巍的把上半个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凌霄听到十四说白衣的自己让人把京城郊外的宅子整理了出来,不由轻嗤了一声。
爱穿白衣的那个自己,就是喜欢做一些在别人看来风雅,在他看来单纯是闲的没事做的事情。
他以为白衣的自己让人把京郊的宅子整理出来,又是因为想看京城郊外的红叶。
毕竟现在这个时候,正好是枫叶红了的时节。
去年的这个时候,白衣的自己就跑去京城郊外的红叶寺住了整整半个月。
直到身体的主导权回到他手里,才从京城郊外赶回来处理堆积成小山一样高的奏折。
——
八月三十,半夜子时。
只穿着单薄里衣坐在书房椅子上的赵凌霄,突然感到一股不受控制的睡意袭来。
他看了一眼透过窗子照进屋内的月光,才意识到他看奏折太过入神,现在已经子时了。
白衣的自己要出来掌控这具身体的主导权了。
他有些不悦的扔下手里的奏折,按了按眉心,靠在金丝檀木的椅背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但是很快,明明刚刚已经沉睡的赵凌霄突然又睁开了眼睛,眼里没有半丝睡意,看起来清醒无比。
他低头看到自己身上衣带都没系好,直接敞开露出宽阔胸膛的里衣,忍不住皱眉。
他先是将里衣带子系好,接着把书桌上扔的到处都是的奏折整理好,然后才走到床边,用掌风将不远处的蜡烛弄灭,才掀开锦被,躺在床上。
明日就是他和莲儿的大喜之日,必须早点休息,以免耽误了明早接亲的吉时。
——
天还未亮,赵凌霄就睁开了眼睛,骑着马赶去了京城郊外。
等天微微亮的时候,他就已经到了京城郊外的宅子,换上了一身红色绣金色云纹的喜袍,头戴新郎的簪花,走到了宅子的大门外面,准备骑上骏马去沈家迎亲。
太皇太后在花嬷嬷的搀扶下,看着翻身骑上骏马的孙儿,用手里的帕子擦掉眼角的泪水,看着赵凌霄道:“乖孙儿,你快去把我的乖孙媳迎娶回来!”
赵凌霄听到他皇祖母的声音,在马背上转过身,看着他皇祖母认真的点了一下头,才带着迎亲的队伍前往沈家。
……
另一边,姜若莲也是天还没亮就被喜婆从床上喊了起来。
她睁开眼,看到窗外黑漆一片,还疑惑喜婆为何这么早就过来叫她起床:“天不是还没亮吗?为何这么早就叫我起来?”
“哎呦喂!新娘子,今天可是你成亲的日子,你说为什么要让你起这么早!”喜婆一边笑着回答,一边迅速的帮姜若莲穿上了绣着金丝云纹的大红嫁衣。
“要是起晚了,来不及梳妆打扮,可就要耽误成亲的吉时了!”
喜婆拉着还在打哈欠的姜若莲,快步走到梳妆台前,让姜若莲坐下,叫来一个生了五个儿子的妇人给姜若莲梳头绾发。
等妇人帮姜若莲把一头及腰的长发梳好绾起,喜婆才拿出一顶极为华丽繁复的金色莲花底座的凤冠戴在姜若莲的头上。
原本还剩最后一丝困意的姜若莲感受到头顶突然传来的重量,顿时清醒了过来。
她伸手帮喜婆扶着头上至少五斤重的凤冠,疑惑的出声问道:“这凤冠哪里来的?”
她虽然靠开酒楼赚了不少银子,但是全都用来置办嫁妆了,并没有拿去用金子打造这么沉的凤冠。
快穿之幸孕连连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