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玄一笑,并未回答。
我怎么知道这些的,我当然是以前从《明史》上看来的,但我能说么,我不能啊,说了我就成为改变历史的罪人了,到时候老天不得降下一道雷把我劈死啊。
跟着老道士生活了三年,李初玄现在可是越来越信天道有轮回了,放在以前,那他可是妥妥的无神论者。
朱寿看得李初玄闭口不语,也停止了询问,道:“既然你不愿多说,那便罢了。今天能够认识到李兄你这么有趣之人,我很开心。不过这天也不早了,我该走了,不知李兄的打算呢?”
“我?”李初玄道,“我会往东去,沿途游玩。”
朱寿一合扇子,道:“好!既然如此,你我就后会有期,日后如果你有去北京城,可以携带此令牌去顺天府寻我,到时你我二人不醉不归。”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将之递给李初玄。
李初玄接过,细细看之,一块巴掌大小的金色令牌,牌面的纹路极为复杂,令牌中间刻有一道“朱”字。
看来,这朱寿还真是个大人物啊,一块令牌都如此有排面,而且还敢印上“朱”字,要知道,敢用国姓刻牌的,必是朝堂中有权有势的大臣或者是皇亲国戚。
收了令牌,李初玄一个拱手,道:“多谢朱兄抬爱,日后我若是真的有去北京城,必定登门拜访。”
朱寿一笑,道:“那就一言为定,来,这最后一杯酒,喝了,各自珍重!”
李初玄淡笑,举杯共饮。
紫玄纪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