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一没有再听到有用的信息,耸耸肩走了。
他回到陶家时,凤临承已在房间里看书。
见凤一回来,他头不抬眼不睁的问道:“探查到了什么?”
凤一摇了摇头,随即又点点头说:“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却看了一件奇事。”
“噢?什么事?”凤临承放下书,抬头看向凤一。
凤一有点迷惑的说:“那个叫狗蛋的今天挺倒霉的,回到家又被房檐上落下的冰凌把头打破了。”
凤临承闻言,猛的坐直了身子。
乌丫丫又说对了!
她真的有预言能力!
……
不知陶张氏抱着怎样的心理,尽管别人都不相信她说的话,她仍然见人就说乌丫丫是扫把星。
陶奉山气得让陶洪粮休了她,但陶洪粮不想自己儿子没娘。
虽然陶张氏并非狗蛋的亲娘,但她对狗蛋还是不错的。
纠结之下说陶张氏是发癔症了,甚至还带她去看过大夫找过神婆。
此事就这样做罢了。
大雪断断续续下了七八天,果真如乌丫丫说的那般,天依然没有放晴的意思。
乌丫丫在家里憋太久了,哪哪都不舒服。
这天,她趴在窗边,把窗户纸捅破了一个小孔,对着一只眼往院子里看。
院子里的积雪已经清过好多遍了,此刻又下了厚厚的一层。
陶凌风架着梯子,在打扫房顶的积雪,不时有雪从房檐上像瀑布一般落下。
乌丫丫看到这里便跺跺脚,哇啦几句,以示高兴。
突然,小孔被遮住,一只眼睛与乌丫丫的眼睛正对上。
乌丫丫下意识的一掌拍过去,“啊”一声惨叫,凤临承的声音传来,“乌丫丫,你干什么?”
只见窗户纸被乌丫丫拍碎了一个大洞,凤临承捂着一只眼睛气急败坏的瞪着她。
“扑,系,窝。”乌丫丫一屁股坐在炕上,一本正经的说那不是她干的。
风临承跳着脚走进房间,指着乌丫丫,“不是你?难道是我?”
“嗯嗯”乌丫丫使劲点了两下头。
【要不是你突然冒出来吓我,我能拍你?】
【哼,祸根就是你自己!】
乌丫丫理直气壮的仰着小脑袋与凤临承对视。
“你你你……”凤临承终于知道什么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了。
他一甩衣袖捂着眼就往外走,走到堂屋被凤一拦下了。
“主子,您还没问呢。”凤一小声提醒道。
对,他有事要问乌丫丫,被那小奶娃给气糊涂了。
凤临承深深的吸了口气,放下手眨了几下眼。
凤一瞅了一眼凤临承红着的右眼,转头偷笑,主子终于遇到克星了。
在宫里,可是连皇上最宠爱的九皇子都不放在眼里呢。
当然,可能是他比九皇子小十岁的缘故,九皇子明面上不屑与他计较。
凤临承剜了幸灾乐祸的凤一一眼,斜眼看了看乌丫丫所在的房间,回身昂首挺胸的走回去。
乌丫丫已经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磨牙棒,在口水横流的啃着。
见凤临承又回来了,歪头看着他。
凤临承坐到炕上,掏出帕子胡乱给乌丫丫擦了擦嘴。
最后,把帕子往乌丫丫手里一塞,嫌弃的说:“口水流的到处是,脏!”
“哼”乌丫丫将帕子往凤临承身上一丢,小脑袋傲娇的转向一边,表示自己很生气。
是她想流口水吗?
可惜控制不住。
凤临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里默念,我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