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望着抓着门框的陶予安说:
“你这人太冒失了,往后走路要小心点,今天撞了我没事,万一哪天撞了贵人,就不好了。”
说罢,牛气哄哄的迈着四方步走了。
陶予安打记事以来,头一次被除了夫子以外的人说教。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望望掌柜,望望金钱,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随后,他一甩手,迈过门槛抬腿就跑,跑了两步停下来。
儿子找到了,他要去找闺女。
可是,看着茫茫夜色,他眼前一片迷茫。
他究竟要去哪儿找闺女呢?
他,把闺女弄丢了。
想到这里,他蹲下来,将头埋在腿上,哭的呜呜的。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不明所以的掌柜指着陶予安问金钱:“他,他这是怎么了?儿子找到了,咋还哭的这么伤心?”
金钱没有回答掌柜,走到陶予安跟前蹲下,用胳膊肘碰了碰陶予安。
“师祖,您别哭了,师父她小人家肯定会没事的。
您不要小瞧师父,她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本事。
要不我们先住上店,说不定我们订好房间后,师父她就回来了呢。”
陶予安闻言,渐渐冷静下来。
他拧了一把鼻涕,站起来理了理衣衫,而后回身对掌柜说:“掌柜,我们要住店,订两间房。”
掌柜看着眼前的三人,搓搓手说:
“我们这里只剩下一间上上房了,因为太贵,没有订的,不然,这一间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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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贵?”陶予安问。
掌柜伸出一只巴掌。
金钱瞪眼,“一天五两?”
掌柜摇头,“一天五十两银子。”
“握草,你们抢钱啊,什么样的房间,一天值五十两银子?”
金钱吹胡子瞪眼。
掌柜说:“当然是好房间,保证值这个价。”
陶予安想了想问“你这周围还有别的客栈吗?”
掌柜说:“这条街就我们这一家。”
陶予安叹了口气,“就这间吧,我们挤挤。”
这是跟掌柜说,也是跟金钱和老李说。
老李闻言,有些抗拒,他一个下人,怎么能跟主子挤。
于是说道:“老爷,我跟大鹏他们去挤挤就行。”
“哎,你们还是看了房间后再决定吧。”
掌柜的回身走进客栈,利索的给他们办好了入住手续。
而后还热情的给他们支招,“你们可以把二公子调到上上房,那样利于他温书。
你们要去看看他们现在住的房间吗?我们这里有备用钥匙。”
陶予安皱眉,“掌柜这么相信我们,不怕我们是骗子?”
掌柜笑道:“不要说您长得跟那三位公子眉眼间颇为相似,单单方才您那担忧着急的模样就不似做假,我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我们先去看看也行,到时候看看怎么安排房间。”陶予安说。
“哎,我这就带你们上去,你家的人一共订了六间客房。
说实话,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带那么多随从来参加会试的。
不过,应该带,你家三个儿子长得太打眼了,站在人群里会发光。”
说话间,掌柜带着他们上了二楼。
修真渣呆萌娃换个位面专治渣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