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夏有德腾站起来,一掌拍在桌子上,双目赤红,怒不可遏的呼哧呼哧喘着大气。
陶凌晓的心颤了颤,“咻”转头看向床上的乌丫丫。
只见她突的直挺挺的坐起来,双目紧闭,小胳膊乱挥。
【哦豁,你们这两只臭飞奴,我就随口说说你俩撞墙撞死了,咋还跑我梦里来叫冤呢?】
【叭叭叭叭,说个没完了是吧?你你,刚刚吼叫什么?】
【还有你,怎么真撞墙了,还撞的声音这样大?】
【靠,我要睡觉,我要睡觉,你们快走吧!】
【明天,明天一定给你俩弄个衣冠冢,不,毛冠冢。】
【你俩的毛正好还在院里呢,对对对,还有骨头也在,嘿嘿,那就正儿八经给你们起个坟立个碑。】
【有几个鸟死后还有墓有碑,你俩偷着乐吧,好了,好了,快走吧,我要睡了!】
乌丫丫烦躁的挥了挥手,小胖身子往后一倒,呼呼又睡了过去。
夏有德小声说:“我们吵到小丫丫睡觉了?”
陶凌晓点了点头,心中憋笑,小妹可能是把他二人对话做进梦中了,做成了飞奴叫冤。
“那七公子,我先回去了,这事,我们明天接着议。”
夏有德说罢,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乌丫丫就醒了。
她睡眼朦胧的看着躺在床外侧的陶凌晓,嘟囔道:“三哥哥,你咋睡我床上了?”
正在假寐的陶凌晓睁开眼,笑道:“小妹你仔细看看这是哪里?”
乌丫丫使劲闭上眼,又睁开,环视一圈,目瞪口呆。
愣了几息后,“噌”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陶凌晓。
“三哥哥,我是不是梦游了?我还梦到我们去抓飞奴烤肉肉吃了。
后来那俩只被吃掉的飞奴魂魄一个劲的叫冤,围着我叭叭叭吵个不停。
我说给它俩立个毛冠冢,不,起个坟立个碑,他俩才消停。
哈哈哈,三哥哥,做梦都是反的吧?我在睡大觉呢,怎么可能去抓它们还吃掉?”
乌丫丫一头倒在床上,翘着小短腿,挥舞小胳膊,哈哈大笑。
陶凌晓听得一言难尽,适时的给她泼了一瓢凉水。
“小妹,昨晚上去抓飞奴是真的,我们烤了吃也是真的。”
“什么?”
乌丫丫猛的弹跳起来,不可置信的说:“不可能!我们什么时候抓的?”
“昨夜子时,城南小山坡,我们是坐床单上飞去的。”
乌丫丫慢慢坐下来,抠着头发,望着天棚,喃喃道:“我那不是做梦吗?”
“不是做梦!”
“完蛋鸟。”乌丫丫呈大字状往床上一倒,有气无力的说:“我们上次吃了也就吃了,再吃就误事了。”
“呃。”陶凌晓猛的坐起来,“小妹,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乌丫丫双目无神的盯着顶棚,“我们吃一次就行了,吃两次就误事了呀!”
陶凌晓无语。
昨夜吃的有多欢,现在就有多懊恼!
“那怎么办?我们又吐不出了!”陶凌晓无奈的摊了摊手。
“吐不出来,吐不出来,谁说吐不出来了?!”
乌丫丫再次弹跳起来,抱起她的小枕头就要下床。
陶凌晓震惊,“小妹,你,你,你不是真要去吐出来吧?”
乌丫丫坐在床边,摇了摇头,“那不能,肉肉在肚子里都变成大粪了。”
“那那是要……”陶凌晓更震惊了!
难道要用拉出来的?
想想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