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不知道孟冬瓜跟孟癞子说了什么,只抓住他言辞里的漏洞,“你说他亲口跟你说的,我们就要相信?还有谁听到了?谁可以作证?”
“自是有人作证,那孟恶霸就可以作证的,孟冬瓜当着我们俩人说的。”孟癞子底气挺足。
荷花见此时孟恶霸并没有站出来说话,想来孟恶霸是不在这里的。看来孟癞子与孟恶霸并不是一起走的。
荷花笑了笑:“你找了一个离家出走的人来作证,不是等于没有人作证,有什么用?”
这时旁边的人也说,“孟癞子,孟恶霸也不见几天了,听说是离家出走去了外地。不是说你跟他一起走的,你怎么在这里?”
孟癞子脸上明显一愣,看来他是不知道孟恶霸离家出走的事情。
这时,里正大伯也过来了,荷花过去将情况与大伯说了说。
孟冬瓜懒虽懒,但是从来没有偷过东西的,这点孟族长是知道的。
孟族长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才走到那几个陌生人跟前:“我是孟家村的里正,也是孟家族长,想知道几位今日来我们村里有何事?又怎么说孟兴东偷了你们家的兔子?”
一直沉默不出声像是在看热闹的那几人,这时才出来一人说:“我们是王家村的猎户,住在乌青山的另一侧。我们抓到这人偷我们的兔子,但他非说什么孟冬瓜也偷了我们的兔子,我们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才跟过来看过究竟。”
“孟冬瓜经常偷你们王家的兔子,他自己说的,只是没有被你们抓到。”孟癞子又叫了起来。
说来说去又绕了回来,一件无厘头的事情。
这时孟吉旺和他婆娘从远处而来,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孟兴才,你这些天跑去了哪里?家里正忙着种地,你人影都看不到,还让家里人好找?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孟吉旺说着就找家伙打孟癞子,孟癞子被孟吉旺打东躲西窜的,如一只被猫追赶的老鼠。
孟族长也不管,只与那几个王家村的猎户说:“想来几位是没有证据,证明孟兴东偷你们的兔子,那这件事就与孟兴东没有什么关系了。这孟兴才偷了你们的兔子,你们想要怎么样处置可以说出来,他家父母也在。”
孟族长说完这些,才呵斥了一声孟吉旺,让他停下来先把事情处理好。
那王家的人又说道,“我们抓到这人,他一直说别人偷我们的兔子,我们自是不相信的,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发现过猎物被偷,正是农忙时节没时间理这事才将他关起来。”
“结果他逃出去,到我们村里躲了几天,今天又让我们找到。就想来跟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为何说些连我们老猎人都没有发现的事。”
“至于这个偷猎物的人,是被我们现场抓住的,据我们所知他还不止偷了一次,现在他只需拿二两银子来赔他偷过的东西就行,这银子虽比卖猎物的钱多些,但也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
孟癞子一听别人要他赔钱,还要二两银子,又大喊起来,“是孟冬瓜让我去偷的,都说了,他常偷你们家的猎物,你们为何总是不信呢?”
这时,孟冬瓜正好背着两只兔子从山里回来,离家还远就听到村里有人叫嚷,就在他家门口,一心担心媳妇的孟冬瓜就急急地赶了回来。
孟癞子一见孟冬瓜回来就冲上去对他大吼大叫的,“孟冬瓜,你偷人家猎物,别人都找上门来了,你这次跑不掉了。”
孟冬瓜脑子聪明,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想来他那日撮撺孟癞子,孟癞子信以为真去偷人家的猎物,而且还被人抓住了。
荷花又看到孟冬瓜嘴角一抽,不明意味的笑了一下,似乎正要说什么,突然看到荷花正看着他,立即就正了正身形,一本正经的站好。
东荷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