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女儿觉得这兼毫有些蹊跷,”嘉杭对着元淮说道。 “嘉杭,别胡说。”裕妃拉着嘉杭的衣襟。 “无妨,让她说。”元淮说道。 “这兼毫女儿也有,为何女儿毫发无伤,而常仪却卧病不起呢?”嘉杭问道。 御心蛊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