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这群科举出身的文人,为何敢再朝堂之上与我们兄弟叫板,说到底,这背后还不是离不开你的支持?即便是友槐掌权之后,极力打压门下省的势力,拉拢中书省得的官员,意图将三省六部都握在手中,其实友槐这样做,并非只是为了他自己、为了给我们崔家谋私利,你哪里知道在朝廷山为政的难处?若是朝臣们无法同心,将心思都放在争权夺利、互相撕咬之上,再好的政令也无法落到实处,因此崔友槐才想出了这样的对策,可这样的举措,看在你的眼里,就成了排斥异己,想独霸朝廷。”
“你嘴上说,等肃清了勋贵,就让我们兄弟在朝廷上大展拳脚,可实际上呢,等原本的敌人倒下了,我们兄弟变成了你眼中新的敌人,你早就对我们兄弟起了疑心,要将我们兄弟作为下一个要扳倒的目标,兔死狗烹的把戏,何时终止过?”崔友植说。
“朕未曾这样想过。”
“若真未曾这样想过,今日这般,我们兄弟身陷囹圄,又是为何呢?”
“你……”元淮指着崔友植恨恨地说道。
御心蛊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