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被她这胡搅蛮缠的行径给惹恼了,他瞪着眼睛狠狠看着任淑英:
“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我找抒儿是想让去求一求宋昭仪找些门路,但我也没有强迫她做什么事,你若是再一味胡搅蛮缠,我就叫人把你的院子给围起来!”
任淑英心里的火气“蹭”一下就窜上来了,她像个炮仗一样瞬间被点燃:“你敢说你对抒儿问心无愧吗?你确实没有强迫她做些什么,但是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因为那个贱人打她吗?!”
提到这事,梁嘉有些心虚,但他依旧撑着劲儿和任淑英吵了一架。
两个人唇枪舌剑的吵了一架,最后梁嘉发了火,直接拂袖而去。
回到前院他越想越生气,干脆直接叫人围了正院,让任淑英禁足。
这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梁府的每一个角落,梁抒得知此事后,立马赶去了正院。
然而她却被一群凶神恶煞的侍卫给拦下了。
“大小姐请自重,这是老爷吩咐的,我们只是奉命办事。”
梁抒又气又恼,她指着那侍卫的鼻子:“你知道你围着的是谁吗?我母亲可是有诰命在身的!”
侍卫依旧板着张脸:“属下们都只是奉命办事,还请大小姐不要为难我们。”
看着油盐不进的侍卫们,梁抒深吸了好几口气,一个人往前院去了。
梁嘉仿佛早就料定她会来一般,看到气势汹汹的梁抒,他笑着让梁抒坐下喝茶。
看着梁嘉那老狐狸一般的面孔,梁抒一下就什么都明白了。
“是不是只有我去弄到雄黄来,你才会放过母亲。”
她淡然平静的语气让梁嘉有些意外,他放下手中的青花瓷盏,笑了笑:“抒儿不愧是我亲生的,这聪明劲儿也是随了我。”
梁抒强忍下心里的怒气,“你就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了,别跟我说这些恶心人的话。”
“抒儿,为父也不想这么做的。不过你和你母亲的性格一样,都太倔强了。”
他从圈椅上起身,走到梁抒跟前,“你就下一封拜帖送去宫中,你和宋昭仪关系那么要好,她肯定会伸手帮你一把的。”
梁抒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抬眸看着梁嘉:“我这就去下拜帖,还请父亲大人可以遵守承诺,不要出尔反尔。”
梁嘉噙着笑,“放心,为父虽然是生意人,但信用还是在的。”
梁抒走之前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是无尽的失望。
她回了闺房,提笔写下了拜帖,叫自己的亲信送进宫中。
宋昭仪收到她的拜帖还有些意外,不过因为她在闺中时与梁抒交好,很快就命人安排下去,迎梁抒入宫。
梁抒收到消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突然病倒了。
简毓这两日本来是想等着梁抒带她出去走走什么的,如果能遇上去粥厂附近更好,这样她也有机会偷偷溜进去。
可没想到一个不注意,梁抒竟然病倒了。
小翠慌慌张张的请来了郎中,结果郎中一诊断,吓得直接往后退了好几步。
“郎中,这是怎么了?”
郎中花白的胡子颤抖:“这是…疟疾的症状啊!”
小翠闻言,脸一下唰白,扶住床沿不可置信的问道:“您是说…”
郎中摆手,立马提着药箱走了出去:“这我可治不了,你另请高明吧。”
小翠缓过神,赶紧追了出去。
“郎中先生,您也是之前经常来梁府为咱们家看诊的,求求您救一救小姐吧!她之前对您也是很好的!”
郎中一脸无奈:“姑娘啊,不是老夫不想救你家小姐,是实在有心而无力啊。如今雄黄紧缺,没有这一味药,实在无法控制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