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思索之际，汉满楼突然涌出一堆人，欧兆丰得到消息后迅速迎上，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这群人有何来头？不太像是好人啊。

"何雨柱饶有趣味地看着那些明显像混混的家伙。

"他们全是社团混混。”

方进新压低了声音补充道，“这些人都是混球，没必要主动挑衅。”

“讲得在理。”

何雨柱点点头，转向娄国栋：“老娄，咱们离开吧，这里呆久了不安稳。”

“照你所说。”

娄国栋表示同意。

这边，方进新招呼服务生结账，经过零头的折扣，这一桌消费仅需180元港币。

在后世来看，这价算得上极为便宜，但在1961年，一个普通文职每月的薪水也就二三百块港纸，教师收入稍微高些，约四五百元左右。

最底层的工人每月甚至只挣五十多块港纸。

抵达之前，何雨柱就通过方进新了解了香江当时的物价水平。

市面上常见的早餐，五仙（即一分港币）即可买豆浆加油条，一毫（一毛港币）则可享用面包、三明治等稍高级的食品。

以这种消费水准，180元港币的餐费相当于寻常人家一个半月至三个月的收入，可不是一般的贵。

结账时，方进新如常给了些小费——区区两块钱，大约占整个餐饮花费的一成。

看着满汉楼的混乱，何雨柱心中想施展一番拳脚，然而混混们明明看到他们结账，且是数额不小，却并无一人找麻烦。

这显然表明，混混们并非愚钝之人，知道什么人是轻易不得招惹的。

香江社会存在着深刻的划分：底层民众常受各社团的压榨，但富豪权贵则鲜有人惹。

当然，也有头脑不清或一时激怒之人无视常规的，但这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时候江湖人物与有钱有势者保持相安无事的状态。

甚至有些真正权势在握的人会选择与社团合作，借助社团的力量来管理事务。

这就说明了资本扩张常常伴随着血腥和阴暗，很多事情有钱人不会亲手去做，只要提供对他们来说微不足道的利益，就能顺利地达成目的，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三人离开满汉楼时，另一群混混正朝此地而来，显然两帮人要进行所谓的"饮茶"——实质上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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