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叹了口气,继续蹲在地上捡散落的棋子。嘴里嘟囔:“我这臭嘴,惹祸了吧,臭嘴!臭嘴……”
“薛禅你给我起来,这不关你事。你不知道,廖昇这老儿,狐狸得很,让他给本王运粮,他竟敢吃回扣,本王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又是薛禅让下人们故意在他背后嚼舌根,透露出来的信息。
五皇子一把将薛禅揣起来,薛禅踉踉跄跄几乎要摔倒。
五皇子一脸嫌弃:“什么破体格?你也该练练,在本王身边做事,柔柔弱弱,成何体统?”
薛禅一听,得,开始受重用了。随着廖昇被废,她被提拔,是迟早的事。
……
廖昇流年不利,无事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他还在考虑继续威逼利诱,让杨镇再多捐点银子,从他廖昇的手交上去,哄五皇子欢心,他好从中获利。再找机会打压打压薛禅,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老实做事,别越过自己头上去。
说起来,这杨镇还真好用。
杨镇管盐务一年有余,他廖昇就从杨镇手里“腾挪”了几十万两银子,用来扩大自己的商业版图。还逼他给五皇子捐银,每个月都有上缴,哄得五皇子心花怒放,直夸他廖昇会来事,会看人,也懂做人。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但他隐隐觉得薛禅后来居上,竟也得了五皇子欢心。这臭小子,好好管着三家人的产业还不够他忙?竟想插手他的蛋糕,想多了吧他?
廖昇正想着,突然前院一阵急促喧哗,府里上下慌乱成团,有小厮匆匆进后院禀报:“不好了,老爷,有官家的人打上门来,还包围了咱们廖府,一个人都不让出去。吆吆喝喝的,不知道在查什么?”
“官家?”廖昇一惊。
他仔细想了想,这么些年,他几乎不沾染任何要事,哪怕盐务这样的肥缺,他也是让杨镇出头,自己只管等着接油水。可谓两手干净,一身轻松。
应该是寻常的盘查,也不知道外头出了什么事?
他整了整衣帽,昂着脑袋迈着八字步,走出前院,看到有人吆喝府中人跪下受审,他稳步向前施礼:“不知长官是哪里当差的?这是出了什么事了?连我廖家都要进来清查?”
他故意把“廖家”说得很重,廖家跟五皇子可是走得很近的,他这是暗戳戳提醒那官差,千万别不长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那官差看都不看他一眼。
“噗”的一声,一脚将他踢翻在地:“让你们跪着,就给老子跪下!别跟老子提别的,今儿查的就是你们廖家,但有不从者,格杀勿论。”
廖昇傻眼了。
“廖家受五皇子庇佑,打狗还得看主人不是?你们有事也该先查清楚,哪有一进门就拿人的?……”
“啪”
那官差头头甩手就给廖昇一巴掌:“去你娘的,还嘴硬!今儿五皇子清理门户,打的就是你这条坏事的老狗!”
廖昇不敢置信:“你们是五皇子的人?这是为何?……”
院里,府中的主子下人们已经跪了一地,见自家老爷出来说话也不管用,早就吓得哭成一团。
进后院清查的侍卫小跑出来:“大人,果然有猫腻,书房暗格里,还有地下通道,小的进去一看,那里头别有洞天……一水儿的旧兵器……”
廖昇脑袋嗡的一声,两眼一闭:完了!这旧兵器库藏得好好的,这么些年,早就当成废品,差不多要忘记它的存在,到底是谁透露出去的?
那官差头头大喝一声:“再查,给我一根头发丝都不能放过。”
……
一沓厚厚的书信摆在五皇子面前,竟都是他这些年跟廖昇的来往书信,信里密谋的那些事都上不得台面,件件桩桩,单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