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没有给出答案，谁也说不清楚将来的事。

这个人可能是他，也可能是小舞，可能是燕覆天，可能是禺疆……可能是任何人。

当然……

也有可能没有人。

到那个时候，可能就是整个虚界的末日了。

……

回到至真教之后，小舞便一头扎进了地下室里，继续窥探贺协的记忆。

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两天时间。

当小舞把贺协带出来的时候，贺协的灵魂受创严重，整个人看起来已经有些呆呆傻傻的了。

江羽把贺协关进了宝塔世界，准备等找到舒罪之后，让舒罪来处置他。

小舞连续两天高强度的使用神通，脸色稍显苍白。

“我从他的记忆里捕捉到了一些片段。”

“怎么样？”

江羽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小舞道：“这个人投靠了太古生灵，太古生灵赐予他印记的力量，他则带着太古生灵灭了贺家，并把他妹妹抓去了轮回谷。”

“这个畜生！”

江羽瞬间捏紧了拳头，恨不得把贺协从七界塔里拖出来暴揍一顿。

韩颖也是骂道：“这还是个人吗？为了力量连自己的亲人都要残害！”

江羽看着小舞，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舞叹了口气：“是的，她死了。”

江羽的心里咯噔一下。

小舞继续说道：“她死的时候，舒罪也在场，舒罪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去，整个人彻底癫狂，在轮回谷展开了一场杀戮，但是……”

“癫狂状态下的他，意志太过薄弱了，灵魂被太古生灵施以秘法给控制了，成了所谓的魔。”

这就是真相，是舒罪沦为魔头的真相。

贺洁一死，舒罪的心也就跟着死了，他生无可恋才给了太古生灵可乘之机。

否则以舒罪的本事，太古生灵很难将他控制。

贺协其实算不上始作俑者，他只是加速了这件事的发生。

毕竟太古生灵觊觎贺洁的太阴寒体已久，即便没有贺协，他们迟早也要把人抓进轮回谷的。

听完后，江羽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平静。

“我得去帮他。”

江羽不愿意看着舒罪沦为太古生灵的杀戮机器，“或许我的至尊魂，可以帮他磨灭灵魂中的太古生灵留下的印记。”

当然他没有太大的把握。

但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都要尝试一下。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现在的舒罪，不是你能应付得了的。”

舒罪被人控制，虽然无法完全发挥出自己的实力来，可人家毕竟是实打实的圣人！

“我知道。”江羽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舒罪的对手，“但我觉得舒罪大哥应该没有完全被控制，我还是有机会的。”

毕竟，之前在轮回谷时，他叫舒罪的名字时，舒罪顿了一下。

小舞没有继续劝阻江羽，她坚定的说道：“如果你真的决定了，我就和你一起去，我想我应该可以帮到你。”

小舞的神瞳也可以影响人的精神与灵魂，说不定可以反控制舒罪。

当然，这很难。

瞳术如果针对一个魂力远高于自己的人，是很容易遭到反噬的。

“我们一起。”韩颖道，“到时候我可以提前布置一些阵法，来限制舒罪，给你们创造机会。”

小舞诧异道：“你的阵法可以限制圣人？”

“或许吧。”

韩颖没多大底气。

江羽则有些骄傲的说道：“咱也别妄自菲薄，韩颖，你可是阵神的传人，我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