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二叔最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充满了懊恼。
缓缓和徐趣互看了一眼,缓缓说道:“我也不瞒二叔二婶,上次我送来的东西不全是我的,有一部分是谢慎公子的,一次在您府门口偶遇谢慎公子,他托我帮着带来的。因为他当时不让我说是他的东西,所以才没有跟二叔二婶提起。香茵珍视的那方帕子,就是谢慎公子的。”
泪眼婆娑的二婶看了一眼缓缓,此时已经顾不上怪她了,只说道:“难怪她那么喜欢。”
缓缓带着歉意的点点头,又说道:“如今香茵病得这么重,二叔二婶可同意让谢慎公子来看看她?这样或许能缓解香茵的病情。”
这下二叔二婶互看了一眼沉默了,缓缓有些着急道:“二叔二婶虽然不喜欢谢慎公子,但是眼下这是解香茵心结的唯一办法了,二叔二婶不愿退一步吗?”
徐趣又搭腔道:“二叔二婶,不是我危言耸听,香茵这病可大可小,治好了与常人无异,严重了终生难愈。”
二叔二婶被这话吓住了,他们面面相觑过后,二婶说道:“不是我不同意,只是当初谢慎公子几次前来都被我们强硬的挡了回去,我还曾口出不逊,如今怎么好意思再让他来?而且……”
二婶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说道:“谢慎公子若是知道香茵如今这番痴痴傻傻的光景,还肯来吗?”说完,二婶看着二叔,二叔在一旁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徐趣这时站出来说道:“二叔二婶只要同意让他来,谢慎那里不用担心,我去找!”
二叔二婶闻言惊喜的互看了一眼,二婶有些激动的说道:“趣儿,不枉香茵平日里最敬你这位大堂兄,你若肯为我们前去,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徐趣立即说道:“我先送缓缓去石郎中那里,把我师傅的话说与他听。和他商量着给香茵开些舒神助眠的药来,让缓缓带回来给香茵服下。我直接从石郎中那里出发去找谢慎。眼下香茵病重,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
说完,徐趣和缓缓就往外走,二叔二婶一路紧紧的跟随送行,二叔不住的感叹道:“好啊,好啊,趣儿,谢谢!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