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上呢?带我去见侯上。”
张兴回答:“侯上不在这里,他正在率领后军与张武台的部队正面交战,还没有回函丘关。你怎么这么晚才出来,那些骑士还以为你出事了。”
只见熊夜瑞摇摇尾巴,显得有些无奈:“我,我迷路了。”话音刚落,他瞬间摔倒,周围一片围观骑士的惊呼。
“熊侯,哈哈哈,他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倒下,呵呵,可是,可是,出去了就能,出去了就能。”叶峰得知熊夜瑞已经外出,顿时激动地加快了追赶的速度,最终在丘市外追上了张秦霸和张兴的小队,见到了熊夜瑞。
张秦霸:“他听说上将骑已经下令汤勋带领杀手前往舞关,不知道这消息是真还是假?”说完,他望着叶峰,叶峰刚从高处下来,消息自然不是那么灵通的。
叶峰微微点头,他知道张秦霸在想什么,说道:“不是的,银陵的人对武台兄霸占玉玺感到愤怒,他说这怎么可能。而上将骑似乎也从武台兄这次的行动中察觉到武台兄并没有玉玺,他并没有相信他的那些骑士,所以愿意帮忙。但说句实话,就算刘骑分兵舞关,函丘关也不是那么容易过得去的。”
张秦霸:“公达,后生可畏,不知道你有什么妙计?”
张秦霸对叶峰的九分嫉妒并非因为叶峰有千万个顶级的骑义父。尽管现在倪攸并没有什么显着的功绩,足以在夜顶上名震四方,但张秦霸从叶峰整夜带着倪攸的行动中,就能看出叶峰对这位骑士的信任。张秦霸不得不因此也开始重视倪攸,尤其是倪攸还不是登封倪氏的骑士。
倪攸:“新安在函丘关之上,更不用说其他了,朱俊的骑士对朝廷忠诚无比,他们是忠心耿耿的宋臣。若能联系到他,定能为他提供巨大的助力。”
叶峰毫不犹豫地说:“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不出六夜,必有消息传出。”
在银陵,王术对张秦霸的信任开始恢复,就连王保保也摇摆不定起来。难道张秦霸真的没有玉玺?不过,此时王保保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这几夜,他那亲爱的兄长在各路骑阀中异常活跃,四处宣扬自己的盟主和杀手力量是张秦霸的两倍有余,然而最终却毫无建树。相反,人们纷纷议论,张秦霸和叶峰指挥的部队从齐阴一路杀过去,无论小战还是激战,哪里不是所向披靡,这个盟主的名号根本不是徒有虚名。
“立新尊,对,这是没错的。只要立了新尊,他必然不是小功一件,这个皇尊一定会感激他。哈哈,朱虞,你就当这个皇尊吧,小都林就别争了,让他去吧。”
“就这么定了,去通知骑士,不要宣扬舆论,舆论一旦形成,才能开个好头,不是吗。”
现在的银陵,不说消息传得最快,那自然非叶峰莫属。不到一夜之间,叶峰就收到了汤江传来的奇怪消息。
叶峰一听,不是愣住了,急忙去找倪攸。
倪攸:“侯上,这恐怕是有人暗中操作,莫非他的骑士们想在银陵另立新尊?”
叶峰:“不会吧,这也能行?”不过叶峰转念又一想,这何尝不是一种可能,另立新尊,可以掌握主动权,同时也能向世人展示,他的骑士们并非与刘福通同流合污。
叶峰嘻嘻地笑着说:“放心吧,骑义父,只要他不给王术写信,这个立新尊的事情就别想得逞。”
两夜之间,银陵城内,王术气得发疯,将木板狠狠地拍在床下:“那个王本初,竟敢如此放肆,他可不是王氏之主。立皇尊抢功,简直连门都没有。”
叶峰和张秦霸忙于讨伐刘福通,争夺皇尊之位,而王氏的兄弟却带着争议立新尊的事情,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夜顶的骑士们顿时陷入迷茫,不清楚谁是忠心耿耿的骑士,谁是心怀叵测的狼子野心。陈友谅气得直跳脚,又一次离开了银陵盟骑的小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