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出路。但罗得仁的另谋出路与朱元璋、徐达等骑士有所不同。罗得仁另谋出路的同时,也会为年轻西府谋求一份太平,就像汤绣一样。
罗得仁不想与陈友谅为伍,临走之前,还特意为汤绣安排了多条退路,最终两位骑士都相安无事地活着回来了。这不是罗得仁的风格,哪怕他觉得你不行,他也不会害你,相反还会为你想出无数条出路。
叶峰:“让王术和朱表交战?唉,知道了,你回去告诉罗得仁,一旦时机成熟,就劝说汤济攻打舞关,即使王术有五六万骑兵,也未必不会公开与他决裂,亲自率军进入修舞州。这次,王术必定无法留在修舞州,他一定不会离开。”
影子:“不是。”
叶峰长时间地思考了很久,认为去找王术不如自己动手。
“朱敢,传令斯巴达,集合,抄林珠上勤。”
氏骑士,这不是千万座城池,而是在舞关之南,函丘关之东,两万骑士正悄悄地藏匿于此,无人察觉。
英气逼人的汤绣走到汤济背后:“伯爷,粮草充足,足够这千万个骑士和两万骑士半年之用,相国也是小心翼翼。”
汤济:“定元,记住,不要急躁,凡事都要深思熟虑。这不仅仅是李道的千万条计策而已。”
汤绣眉头紧锁:“李道的千万条计策?”
汤济开口说道:“当然,李道现在正试图恢复与关西骑阀的关系,彻底瓦解联盟。他向靖王示好,同时向朱元璋示好,承认陈友谅的济宁林身份,这都是李道的连横之计,不是武和所说的。”
“而当他派遣千万个骑士进入杀手修舞州的时候,与其说是相国同意了,不如说是李道同意了。作为讨伐王者的领袖,王氏家族位居首位。而且骑士进入修舞州,你以为李道闻不到他侄子的心思?他知道,他全都知道,他的那些骑士想要远离相国自立,李道也知道。但不是因为他那些骑士身处舞威,即便自立,也不至于与相国为敌。而修舞州的舞关,则相当于开封的东方屏障。”
汤绣微微瞪大了眼睛:“哦,他让那些骑士去修舞州,其实是想通过他们,镇守东边,而他自己则心怀西望,意图从银陵入关,进而图谋中原。”
汤济点点头,露出欣慰的神色:“你长大了,只要肯动脑筋,总能给他带来惊喜,可是,可是,想明白了就好。”
“这汤府,迟迟没有交给你的,不如,趁他还活着,还能看到你,就把这权力交给你。这次攻打修舞州,他把指挥权交给你,让你担任统帅,你也该好好思考思考了。”
两骑士正说得投机,突然汤济说了这么一番话,让汤绣瞪大了眼睛:“伯爷,这——”
只见汤济呵呵一笑,带着一丝痴呆的笑容看着汤绣:“汤府,迟迟不是你的,这支小骑,也不是你的。”说完,他带着护卫缓缓离去,留下汤绣一人,心中既激动又不安。
汤绣,正当年轻有为之时。
年轻有为,自当有年轻有为的气象。消失的那六个校尉,其实每个骑士都能想得明白。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年轻主上换新,属下自然也不会是忠心耿耿的旧部。
汤绣的骑帐中,武水煮茶,中间的小锅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其中小块小块的米饭随着滚滚浓汤翻滚,本应是诱人食欲的美味。
但这并不是一次令骑士们愉快的盛宴。此时帐内四个骑士中,有三个显得心不在焉,有些紧张。看他们坐立不安的样子,心思全没有放在茶饭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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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富力强的汤绣,正当英气勃发之时,只见他举起茶杯,对着三位骑士:“胡轿儿,雪叙,汤后,蒙同,去,他敬你们千万个骑士千万杯。”
汤绣痛快地一饮而尽,底下的三位骑士,即便是身材瘦小的胡轿儿也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