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追到齐留市顶,惊喜地发现汤邈闭门不出,战战兢兢。
不到一夜,远在西郡的陈友谅也不禁瞪大了眼睛:“铜面将军。”
陈友谅瞪大了眼睛,张必后匆忙地退后一步:“侯上,靖王已经滚出边境,应当调集西部骑兵,让陈仁将军率领骑兵迅速赶赴齐留抵御敌军。”
陈友谅微微一笑,转头对着戏志才:“你怎么看?”
戏志才轻轻摇着羽扇,笑着说:“不必。靖王并没有大举出兵的迹象,齐留的骑报我也听说了,只有数千铜炮,由这位铜面将军率领。依我看来,他并不是追着陈将军去的,甚至,这位铜面将军可能都没有向靖王请示过。只要齐留闭门不出,不出两两夜,铜面将军必然撤退。”
陈友谅眯起了眼睛,点点头:“既然如此,既然靖王没有大举出兵的迹象,那他为何不干脆派遣杀手令元让将军把这个猖狂的所谓铜面将军给除掉呢?五千铜炮,也足以让叶峰巨儿心痛一段时间了。”
张必后刚才虽是气话,但此刻却瞪大了眼睛:“侯上,万万不可啊。”
陈友谅:“为何不可?莫非齐留近万杀手龟还灭不了区区五千铜炮?”
张必后:“侯上,齐留的杀手固然能取胜,但若不是将这个铜面将军围困起来,侯上又该如何处置?这五千铜炮杀手又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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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谅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他并不想看张必后和戏志才的计谋,于是直接装作糊涂:“哪还有什么怎么办?直接灭了就是。铜面能抓则抓,不能抓则杀了。他追元让的时候,可不见得他会脚跟扎实,如今他追到齐留去,就像是济宁无骑士一样。”
戏志才在一旁嘻嘻哈哈地笑,只有年轻实干的张必后不知道,其实陈友谅并不是在开玩笑。张必后闲得无聊地说:“侯上,现在的情况和以前不一样了。如今靖王已经滚出登封,这已经不可避免,谁也无法阻挡。虽然现在还没有看到齐纪的具体消息,但我相信齐纪这位将军断不可能小题大做啊。”
“虽然豫道西部有吴化的威胁,但我们当初可是费了很大力气才让吴化叛乱。可是靖王动不动就命令钻低顺去镇压,而且这几夜传出的消息似乎并不利于吴化,可见豫道暂时无忧。此时豫道没有战事,而济宁的情况却并非如此。”
“青道的战局刚刚稳定,朱元璋已经无力抵抗,而明玉珍虽然虚晃一枪,但并不是针对小都林朱虞归的。如果我们再不抓紧时间平定泰丘郡,以打通青道的门户,那么青道就真的不是王本初的了。侯上,泰丘郡既可以进攻,也可以防守,万万不能此时放弃。许霸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只要再加一把劲,许霸必定投降啊。”
这时,张必后几乎怒不可遏地喊了进去,却听见戏志才在一旁嘻嘻哈哈地取笑。张必后愤怒地说:“戏志才,你怎么---”突然间,张必后又看到陈友谅面无表情,张必后一愣,用甜美的声音说:“可啊,你个戏志才。”他不敢在陈友谅面前甜声,只能对着戏志才喊去。
陈友谅呵呵一笑,带着一丝苦涩:“他知道你忠心了,哎,看来这齐留之事,只能如此了。看元让受的伤重不重。可恨啊,可恨,他明知当年陈洪是残在靖王的手下,而如今元让又受苦在他靖国的土地上,他却无能为力,真是可恨。”
咚的一声,陈友谅愤怒地将拳头砸在床榻下,让戏志才和张必后双双瞪大了眼睛,急忙上前宽慰这位侯上。
就这样,铜面在齐留转了两圈,发现汤邈丝毫没有入城的意思。铜面又想起自己过境时并没有得到靖王的允许,于是指挥着五千铜炮在齐留市顶大声吼了两声,潇洒地离去,消失在东面的竹林中。
两夜之后,铜面才赶到张昌市顶。此时,叶峰已经按照计划接管了登封几乎所有州市